可如今,宋识茵知道了,她更该死了。
宋识茵当然怕死,但她更担心他的情况。
“我不会走的,除非少隐哥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说完,她又抱住他。
“少隐哥哥,你的身体越来越冷了。”
“我给你暖暖,别怕。”
她忍着寒冷,拼命抱住他。
裴循想推开她,可他发现,他就连手都动不了了。
“少隐哥哥,我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的情况,我不问了。”
“你也别赶我走。”
“我放心不下你。”
她一定会在这里陪着他的。
裴循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热意,他的脸色越发阴沉,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闭目调息。
若没有压制的药,他这种情况至少要持续三天,这三天,他都会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中,生不如死。
“少隐哥哥,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真的好冷,她牙齿都在打颤了,身体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松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循确实觉得好了些,不过,他并不回应她。
宋识茵太过大胆了,她还坐在他的腿上!简直该死,他恨不得此刻杀了她。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是不是不管任何一个男子,她都会如此?
裴循面上满是怒气,可心底却横生出了一股异样,他自已都不知道,他的耳朵,罕见的红了一点。
宋识茵自然没发现他的异样,她冷得不行。
“退开。”
忍无可忍的时候,裴循出了声,若不是他现在不能动,他会直接杀了她。
她坐在他的腿上还在乱动什么?简直不知廉耻。
“少、隐、哥、哥。”
“明明、一开始是、你抱着我、坐在你的腿上的。”
他已经占了她的便宜了,该对她负责了。
裴循对自已做过的事情有一点点印象,他沉默了半瞬,指腹上残存的触感在提醒他,他刚刚确实失控了,搂着人摁入了自已的怀中。
他的心中顿时腾起躁意,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控。
“所以,少隐哥哥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他是父皇身边的重臣,又深得父皇的喜爱,他若求赐婚,定然能如愿。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