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出去数月了吗?突然回村,这是要做什么?”
丁邢手里拎着一把砍刀,目不斜视的大步走来。
孙发财眼皮一跳,不敢招惹,连忙让到一旁。
听说,此人与山中土匪有来往,做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陈阳把鹿角和眼镜蛇装入布袋中,回到家中。
两女迎上来,又是替他接袋子,又是替他打水洗脚,嘘寒问暖。
苏锦娘拿着拧干的布巾,替他擦脸。
“外头寒凉,家中已烧好热炕,大郎今日辛苦了,快些躺下歇息吧。”
陈阳脱了外衣、鞋袜,躺在热烘烘的土坑上。
看着两女忙里忙外,心中一阵窝心。
冬天黑得早,村里人都早早歇息。
陈阳睡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喝了鹿血,体内燥热得慌。
他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又想了田嫂子。
妇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个劲在陈阳脑子里晃。
在山上替田嫂子按摩的时候,他尽量心无杂念,可现下躺在炕上,满脑子却钻出了一阵阵邪念。
若是能天天替这妇人“按摩”
,那该多好。
就在这时,黑暗里响起了苏锦娘的悄声。
“大郎,你可是睡不着?”
陈阳回过神,便干咳了一声,粗着嗓门说。
“热得慌。
锦娘,你还没睡?”
话刚说完,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借着窗外的月光,陈阳赫然看见苏锦娘下了炕,拎着裙摆来到自己的地铺旁。
苏锦娘俏脸微红,悄声说。
“大郎,是否要奴家来帮忙?”
陈阳一愣,紧接着回过神,心中又惊又喜。
他瞅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苏红袖,压低声音。
“那便有劳娘子了。”
苏锦娘轻手轻脚,拎起裙摆,羞涩的蹲了下来。
陈阳心中兴奋。
能有如此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美貌娘子,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