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哥彻哥。”
“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教我练剑啊?”
“彻哥彻哥,不练剑的话。。。。那拳脚功夫我也能接受!”
“就您从半空跃下的一掌!
帅惨了,呸,是扫堂腿!”
“哎呀,你说句话嘛彻哥。”
自从在村口见识到了赵彻展现出的一身武艺后。
一连两天内,二牛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似的,始终粘在赵彻的屁股边上,张嘴闭嘴皆是拜师收徒之说。
若是原先,这呆子的脑袋里或许还装着打猎一事。
但现在?
温润如宁玉这般的人,此刻的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不耐烦。
即便是在得知了来龙去脉,但这妮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一连两天!
每次她要跟自家夫君单独相处之际,总会蹦出来一个呆子招着手,一路大喊着跑过来搅局。
动动嘴,内容全是那天晚上的各种细枝末节。
什么剑枪相撞,一击制敌。
尤其是自家夫君的对手。。。。还是个女人?
宁玉轻皱眉头,虽然始终没有张口,可在她的心底,却是牢牢记住了长孙垢这个名字。
“滚滚滚。”
“一天天的恨不得住在我家,你是吃饱了撑得啊?”
赵彻坐在石墩上来回磨着剑锋,对于耳旁阵阵不断的骚扰,他翻了个白眼。
“有这精力,倒不如跑去山里溜达两圈,反正依你现在的装备,只要不碰上豺狼野豹,其它的猎物有什么好提防的。”
“再不济,你就唤上铁柱狗剩,你们几个下水摸鱼,总之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着,赵彻探出指尖,小心丈量着剑身的锋利程度,旋即收剑入鞘,拍拍裤腿便要起身走去柴房。
怎料二牛这呆子就像突然聋了一样,仍是陪着一张笑脸,乐呵呵地跟在赵彻身侧。
还特么顺带手帮柴房屋门推开了半扇。
“哎呀,这玩意哪需要彻哥你亲自来搬?”
“全部交给俺就是。”
瞧着赵彻弯腰挑起了短木,二牛眸光一闪,干脆一把扛起了整箱材料,紧接着不由分说就将其尽数搬出了柴房。
“喂!”
“老子啥时候说要用那些玩意了?”
“快他妈的给我放回来!”
赵彻脸颊微微抽搐,呵停了这憨货便是一顿臭骂。
“嘿嘿嘿。”
然而二牛也不知道是打哪学的厚脸皮,面对赵彻的一顿臭骂,这小子非但没有露出任何不悦,并且还揉搓着双掌,憨笑不改。
骂着骂着,赵彻甚至都搬出来了王寡妇曾经常用的那套泼妇贯口。
可二牛呢?
这家伙的反应顶多就是挠挠头,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赵彻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