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了得体,让宫中朝堂挑不出她江家的错处。
江齐晟忙着安排人手抬嫁妆,一时不得空。
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了江辞岁和陆朝年。
下人跟陆朝年的手下,都在庭院外候着,只剩一个江辞岁身边的婢女青鸾在旁伺候。
青鸾把最后一道菜放下,忽而见陆朝年直勾勾盯上江辞岁。
“有劳县主喂我。”
江辞岁刚喝了口茶,突然听到这话,险些呛到自已。
再抬眸时,眼底掺着三分愠怒。
江辞岁咬紧牙关,又气又恼,她真想喂陆朝年吃个拳头。
再看那婢女手一抖,满脸惊愕。
轻叹一声,终是不想吓坏她,也担心她怕中出错,得罪陆朝年。江辞岁摆了摆手,让她先下去。
“小姐……”
青鸾眉头紧皱,一脸忧虑。
“无妨,你先出去。”
在江辞岁的坚持下,婢女还是先离开了,忧心忡忡的一步三回头。
这些自然全被陆朝年看在眼里。
男人的嘴角带起一个浅显弧度,“难得你的丫头还有衷心的。”
江辞岁听出了一股讥讽味,知道他是内涵苏婉婉,忍不住也冷嗤一声。
江家人不论高低,都是铮铮铁骨。
绝不会像苏婉婉一样,卖主求荣,过河拆桥。
“青鸾胆子小,督公往后可别当着她面说笑了,小姑娘会当真的。”
江辞岁望着门边,又凝眸望向陆朝年。
真心待她的人,她向来护短。
“谁说我说笑了?”
陆朝年神情玩味,“本督今天为了帮国公府,可是得罪了永安侯府。”
“县主不该表示表示?”
江辞岁神情一固。
还以为他早就忘了那不着调的要求呢。
没想到话锋一转又被重提,看来是躲不掉了。
江辞岁压下心头冷焰,一边觉得他折辱人,一边淡定夹了一筷菜,放进他面前的碗里。
“督主请。”
然而,男人只是定定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江辞岁有种不好预感,果不其然,很快便听见他说:
“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江辞岁手头一紧,指尖微微泛白。
这还不够?难不成是要自已亲手喂他?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盘旋,江辞岁脸上微微发热。
简直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