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受了伤,同样是流着傅家的血,他和傅京权可谓是天差地别。
叶明珩眼中的恨意逐渐蓄满。
大厅里的气压更低了。
除了傅京权,其他几人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
傅京权就像是一个不在现场的人那般,漫不经心地捻起茶杯品着茶。
“爸,明珩伤得严重。”傅安贤瞥一眼傅京权,“人也没事,有什么不能等后面说吗?”
傅老爷子看到面前的两人心里就不快,但他得为傅京权撑腰:“今天这事不说清楚你们都别离开。”
“爸,您别太偏心。”
光知道维护一个比魔鬼还要魔鬼的孙子。
“我就偏心怎么了?我不偏心亲孙子难道偏心一个野的?”
叶明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傅安贤直冲冲道:“若不是您当年执意拆散我跟情儿,明珩就是亲的,也不至于生了一个魔鬼。”
“啪~”
茶杯在傅京权手中碎了。
“小子……”
傅老爷子担心地喊了一声,又很快冲下面吼:“都给我滚。”
手上渗出了一抹红,傅京权那双蓝眸暗到了极致。
傅安贤扶着叶明珩离开,佣人慌忙去拿医药箱。
“你说你……唉~”
傅老爷子起身,他嫌下人动作慢,拄着拐杖亲自去拿医药箱了。
走远一点的时候,嘴巴还无奈地嘟囔着“就非得折腾自已的身体”。
——
老宅门口。
坐着轮椅的女人频频朝宅子里探头,神情满是焦急。
终于,看到两道走出的身影,女人脸上紧着的情绪才松了些。
待人走出来,女人立马滑动轮椅过去:“安贤,明珩,你们没事吧?”
“情儿你怎么来了?”傅安贤松开儿子过去握住了叶情的轮椅,“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吗?”
叶情摇着头:“我不放心。”
傅安贤接到电话说儿子在老宅时叶情在外场,那时她也要跟着来,傅安贤说她来了也进不去便让她在家里等着。
叶情看向儿子:“明珩,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从十八年前那件事发生后叶情和儿子就禁止踏进这个地方了,所以此刻她无比的好奇。
“没事,先回去吧。”
叶明珩口气很淡,说完他就朝车子走去了。
被儿子这般冷淡对待叶情很是受伤,唇瓣紧抿着,坐在轮椅上看起来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