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斯砚为傅京权澄清,“权哥不喜欢男人啊,外公您从哪里听到的这种离谱的谣言?”
“他自已说的……”简听柏将和外孙打电话的事一一告诉了季斯砚。
季斯砚听完后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外公,我拿我的右手跟您保证:权哥他那里没问题,他也不喜欢男的。”
右手于一个医生而言至关重要。
季斯砚再三保证,简听柏才相信是自已被外孙耍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庆幸。
季斯砚结束了这通离谱的电话,快速去了顶层。
在甲板门口先是有青玄告诉他:“季少,慕小姐晕船了。”
听到找自已的原因是这个,季斯砚紧张感散去了不少。
来到甲板外。
“权哥。”
低喊了声,季斯砚走过去给慕枝予检查起来。
“算是比较严重的,重度晕船,晕船药明显没什么效果。”季斯砚看着旁边开过的晕船药道。
在季斯砚来之前傅京权已经让人拿了晕船药来给慕枝予服下了。
“有什么办法吗?”
傅京权还是头一次遇到晕船的。
坐个船也能晕,他是着实不理解的。
“我给扎个针试试。”
季斯砚在慕枝予心灵、手解、土水几个穴位上分别扎了三针。
“先观察一个小时看看有没有不适反应。”
“谢谢。”慕枝予虚弱地道了谢。
季斯砚温润一笑,“不必,我也只是听权哥的。”
言外之意:要谢就谢他。
慕枝予掀眼皮朝傅京权看去,心里是有所感激的。
毕竟从那会傅京权就在照顾她。
“谢……”
才张口,傅京权就冷冷打断:“别说话了。”
他下狠话威胁,“再不好就把你从这丢下去。”
说完人走向了一旁。
难得见他这副样子,季斯砚若有所思。
…
扎针对慕枝予并没有用,她依旧感觉头晕想吐。
季斯砚又给她试了一些缓解之法,但好像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