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南笑了,更贴紧了她,
    他单手把秋琳那一侧褶皱的床单铺好,关上了灯,环着她一起躺下,给秋琳最大的空间,让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的四肢可以舒展开,他也可以护住她的肚子,给予足够的温度与柔度,
    薄毯盖住两人最旖旎交连的部分,
    “睡吧,”诺南亲吻着她的头发,
    来自人体的麝香气味是催****,也是催眠药,秋琳本就疲惫,又被这种味道包围,连身上都是,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黑暗里,她困顿的眼睛眨了又眨,
    “你能不要动么,”
    背后的身体松软下来,他轻叹,“不会了,”
    秋琳总算能安心睡觉,
    太阳从窗上进来,照射着床上交缠的男女,他们身上明显有经历过爱情的痕迹,便是昨晚他们那绮丽经历的印记,
    奇特的是,爱情是如此精细无误的改变了他们双方的**,女人的脸粉润的,更娇艳,也更丰满了,而男人的沉睡那么安静,他是带着笑容入眠的,松懈下来的他,肩膀和大腿看起来也不那么气势汹汹,充满力道,
    这是一个明朗的清晨,鸟儿翱翔着,鸣叫着,外面茸茸的草坪绿得像被涂了一层油漆,天空蓝的像被水洗刷过,早起的园丁们开始修理花园,佣人们脚步声偶尔从他们门前咚咚响过,定是以为新婚的两人深睡未起,才有如此大的胆子,
    秋琳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起初她完全睁不开眼,细眯着,半眯着,用手挡着,才慢慢撑开眼皮,
    刚想转身,便被身后如墙一般厚实的男人挡住,而已被她忽视的身体里异物竟在一点点变硬,
    她的脊梁猛然挺直,诺南的手缓缓伸到了她的胸前,他开始慢慢的律动,**无法遏制的发生,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像随季节的到来与变迁的,水流花开,润物细无声,又像空中时而飘过的云朵,缱绻徘徊,悠然自得,
    他的唇细吻她的脖颈,他的手伸进她的怀里,贴着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在砰砰作跳,
    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激烈的声响,安静的好像依然在睡眠,
    此刻,他和她的思绪与感情仿佛成千上万的枝蔓盘根错节交织一团,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无法剥离开,谁也不能一根根的斩断它,除非这株藤蔓植物死了,死透了,那样他们还有灵魂么,
    诺南挑起秋琳的下巴,湛蓝的眸子只映照出她漾情潮的脸,他摩挲她的脸蛋,“我爱你,”他低醇的声音是温柔又迷人,昨晚他没有对她诉说心意,而现在他要加倍的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从十二岁那年在红佩城堡下第一次看到她,就注定他会爱上她,
    风风雨雨的走过,几分几合,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从现在起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丈夫,
    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阻碍,他们可以共同承担,他会珍惜,会爱怜,会以最温柔的态度顶礼膜拜她,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秋琳侧望着身上的男人,她想她的这次决定应该是正确的不是么,她好像为自己找了一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丈夫,一心一意对她,爱她的男人,
    也许她直到现在也无法对诺南有如他那般浓烈的爱意,不平等依然存在他们之间,
    她明白她大概可以尝试着去改变,
    诺南俯低,秋琳仰迎,两个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一千年一万年,
    也难以诉说尽,
    这瞬间的永恒,
    你吻了我我吻了你,
    在这朦胧的清晨,
    清晨在伦敦,
    伦敦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