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生的好女儿,”保罗把电话机摔到凯瑟琳跟前,“迟早我们要被她害死,”
“你跟我发脾气?”凯瑟琳比保罗要高,瞪着眼俯视,也颇有气势,“维拉尔不是你的女儿吗,她被惯成这样,难道你没有责任?”
“艾德琳刚回来,维拉尔就闹了这一出,”楼上的杰西卡说,“难道她真的是恶魔附身?”
从小凯瑟琳就告诫姐弟几个,要远离艾德琳,沾上她都将变得不幸,父亲也从未用正眼看过她,
“不要跟我提这个名字,”保罗冲杰西卡怒吼道,肥胖的脸盘上的肥肉都耷拉下,眼里有狠色,
杰西卡立刻虚了声,巴克幸灾乐祸的对着姐姐笑,
“这个灾货,都是因为你,”保罗又冲凯瑟琳怒道,灾货也不知是指艾德琳还是维拉尔,
凯瑟琳却没有反驳,保养得当的脸看起来很僵,
保罗的愤怒并没有召回维拉尔,反而让她跑的更远,维拉尔连自己的公寓都不敢回,躲到了薇思汀的小别墅里,一躲就是两天,
……
“你刚才砸的花瓶是我去年在瑞士拍卖到的,价值五十万欧,”薇思汀蹲在地上数着残骸,“还有这套餐具,价值…”
“加上昨天和前天的,”薇思汀站起来,“你欠我三百七十五万,”
“闭嘴,薇思汀,”维拉尔现在又气又怕,哪里还有心情理会这些,“我该怎么办,”
“首先你得弄清楚被撞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薇思汀比维拉尔要冷静多,尽管她刚才还在开玩笑,“你说他说一口英语,”
“百分百的英国人,”裴西的口音还是很容易听出来的,
“那么他很有可能与近期来法国访问的政要有关,”薇思汀从一个纸箱里拿出一叠她订阅了但从来不看的报纸,
“新闻应该会有报道,”她迅速翻阅着近几天的政治新闻,维拉尔心情烦躁,并不抱希望,报纸被薇思汀铺的满地都是,维拉尔抬眼就能看到,很自然的,那张占了大版面的帕尼与裴西的特写,映入她眼中,
维拉尔‘飞扑’过去,抓起报纸,
嘴里还念叨着,“就是他,其他书友正常看:。就是他,”
“冷静,维拉尔,”薇思汀把维拉尔拉到椅子上坐好,
“裴西?斯特朗,帕尼…杰斐逊,”薇思汀慢慢读着新闻的内容,同时心里震惊的直叫上帝,维拉尔这次真的闯了大篓子,
“父亲母亲一定不管我了。”维拉尔怕的眼泪直掉,
“你不是说已经道过谦,”薇思汀看了看图片上的裴西,多么优雅俊俏的男人,“他也承诺不追究你了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成这样,”维拉尔想到迈特,单单一个后悔不足以形容她的恨。“迈特就是一个二百五,车是他开的,话也是他先开口的,都是因为他。他搞砸了一切,”
“既然如此。他们或许只是请你过去谈谈呢,”薇思汀开导道,“趁现在还不算晚,你赶紧去‘自首’吧,”
闹的他们鸡犬不宁的裴西现在正悠哉的和帕尼走在音乐学院里,隔着十来米的地方,还跟着三五个佯装路人的保镖,
“你现在胳臂不疼了?”帕尼鄙夷的说,就因为那点儿小伤,这几天他们耗费了多少珍贵的药品补品人力物力,:。帕尼真感到不值,
“还不是多亏了总统府上厚爱,”裴西伸了伸手肘。“待遇好的让我都不想回国了,”
“是谁刚来的时候还嫌这嫌那的。”帕尼斜了裴西一眼,“今天为什么要到来这里?”他看了看周围的学生,
总有目光停留在两个人身上,毕竟同龄人中,裴西和帕尼的气质是尤其出众的,
“找人,”裴西拦下一个女学生,“不好意思,请问声乐系在哪一层?”
带笑的眼睛,柔和的语气,瞬间迷惑了普通女孩,“在主楼三层,你们是来找人的吗?”女学生挺了挺胸,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
裴西不为所动,但笑意更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