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又和稀泥说道。
谢容瑛在上官瑶刚刚所坐的位置坐下,挑眉淡笑:“三婶,我可不大度,把小侯爷让给她已经是我最大度的事情了,只是人给了她,要是她还觊觎我在这侯府的地位,那就不好意思了。”
最后这番话,好似在说给上官瑶听,又好像在说给郑氏与白氏听。
“好了好了,容瑛都来了,就说正事吧。”
郑氏警告的看了一眼白氏,用着和事佬的语气说道。
秦珺异这才开口,看向上官瑶:“瑶儿,过来与我同坐。”
郑氏与白氏闻言,对视一眼。
谢容瑛神色自若,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仿佛秦珺异的举动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上官瑶走至秦珺异的身边,视线一直在谢容瑛的身上,脸上浮现着几丝委屈,就在犹豫要不要坐下的时候,就被秦珺异拉着在身边坐了下来。
“谢氏,今日让你前来,是与你商量二房三房当初各自拿出的那十万两银子。”
秦珺异一副当家做主且慷慨的姿态说道:“二叔与三叔手中并没有多少银钱,加上弟弟妹妹们年岁渐长,需要花销的地方太多,他们各自的十万两银子不用全部还回去,之归还五万两银子,你觉得呢?”
谢容瑛闻言,笑了笑:“小侯爷既然都决定了,那就还呗。”
说完,与侧目与秦珺异对视。
秦珺异立即别开目光,又道:“听三婶说,她与你商量此事,你非但不同意,还目无尊长,是真的吗?”
“秦珺异,你若是觉得我打理不好这侯府,你就另请高明。”
谢容瑛神色微冷:“你要是觉得我能打理好这侯府,就少说话多做事。”
“容瑛啊,你也知道侯府的情况,全家上下都仰仗着你呢。”
郑氏皱眉说着:“我们也不是全部要回,如果以后有了我们再为侯府的窟窿想办法。”
“仰仗我?”
谢容瑛挑眉:“仰仗我什么?”
对她的银子还没有死心。
“你既打理着侯府,就是坐上了母亲的位置,母亲之前操心的事情你也应该放在心上。”
许是秦珺异也觉得有些过分,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要是能帮衬秦家度过难关,全家上下都记得你的好。”
话音落下,花厅中开始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氛。
谢容瑛带着浅笑与秦珺异对视。
随后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秦珺异:“你是真把我当傻子使唤?”
“胡说八道什么?”
秦珺异明显看出谢容瑛眼中的戾气。
谢容瑛深邃的眸光泛着寒意:“秦珺异,要么今日你写和离书,要么把你惦记我银子的心给收起来。”
秦珺异在听到和离二字的时候,神色大变,他猛地站起身冷眼盯着谢容瑛:“和离?谢容瑛,你是不是早就与魏王勾搭上了?!”
谢容瑛听着秦珺异嘴里说出魏王的时候,朝着上官瑶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