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尽量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你这些,低调些,天色不早了,快找你要的草药,省的天黑,下山就有些困难了!”
林小桢连连点头:“你放心!”
似乎经过这一次的坦白交心,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不再如同之前那样,总是试探和防备了。
山上一些常见的草药没有了,但是还有很多如今这些世人不知的草药,林小桢先将治疗脸上脓疮的一些草药找到后,又采集了一些制毒的草药准备做出来防身用的,不情愿的随着秦净之在天黑前赶下山了。
但是,今天这上山瞧见了那漫山遍野的各种药材,药草,可以说,这后山日后就是她林小桢的药草库了。
反正山不会跑,而北屯村又不懂药草的人多,她也不担忧日后会没药草,便没挂念了。
等回到了秦家的时候,秦老大已经将晚饭做好了,一看见林小桢和秦净之进了院子,不禁有些埋怨。
“小帧,老二这身子骨还不太好,你怎么带他出去了那么久?我急的都让老三去寻你们了,他咋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林小桢一愣,连忙摇头:“没有啊,我们路上都没有看见!”
秦净之眉头一蹙,立即道:“我去找找三弟!”
他刚准备走,却被秦观月拉住:“老二,你身子骨不好,在家歇着,我去找老三!”
话音落下,秦观月就要朝着院子外走去,突然瞧见了秦明风丧着一张脸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比起秦观月他们要大一个辈分。
秦观月喊了一嗓子:“老三你去哪里了,不是叫你去找老二和小帧的么,怎么比他们还晚回来?”
说完后,看着秦明风后来跟着走过来几个人,秦观月客气的点点头:“张大爷,汪大爷,你们几个今个怎么有空来村这边了?”
秦明风轻哼了一声,不高兴道:“什么来这边,他们是结伴得来要帐的,我刚才去寻二哥二嫂,就被张大爷他们几个拦住了,硬是说咱爹娘没死的时候欠他们家多少多少钱,还拿出了借据,我气得争执,但是又不知道什么状况,就只能领他们回家来和大哥你对峙了!”
秦观月一愣,也很疑惑:“欠啥钱?爹娘死的时候没有交代的,而且,下葬爹娘时候欠的钱不是还清了!”
其中,赶车的张大爷不客气道:“秦观月,你少他娘的装傻充愣,秦大生死前的时候,盖了这两间的茅草房,就是跟我们借的钱,房子盖好没多久就死了,我们看你们三兄弟可怜一直没要,但是既然你们家现在发财了,我们自然就过来了!”
说话间,另外一个汪大爷,汪李氏的公公递上来一张泛黄的草纸,上面写着借据,还有几个人的手印,给了秦观月。
林小桢和秦净之见状,瞧见了为首的人就是村内的赶脚夫张大爷,又瞧着这几个老家伙,心想估计是他们没有花五十个铜板坐马车,这张大爷撺掇着这几个人作妖吧?
啧啧,银子可真是好东西,可以瞧见这些人的真实嘴脸。
秦观月拿过借条看了一眼,又回头瞧了一眼秦净之,招呼一声:“老二,你过来瞧瞧,我,我不识字!”
他旋即将借条递给了秦净之,家中也就秦净之小时候在私塾门口偷听过几年,学会认字,秦明风也还能认识几个,但都不如秦净之。
秦净之走上前,接过借条看了一眼,脸色旋即变了很难看,瞅着面前几人,幽幽启口:“几位大爷,这借据上写着我爹借了你们几个人一共连本带利十两银子,可我看,这借据怎么又添加了一笔?”
借据虽然是真的,但是上面的数字,明显添加了一笔,秦净之一眼就瞧出来了。
张大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慌乱,旋即镇定的扯着嗓子喊道:“当然是真的,当初一共借了一两银子盖得这间茅草房,我们还来帮工了,工钱就没算了,但是过去了五年了,按照你爹答应的利息,就是十两银子!”
他刚说完,身后另外四个中年男人,汪李氏公公,赵德发的父亲,还有丁蜀的父亲,以及王老太爷的儿子都一齐附和。
“对呀,老张说的没错,秦净之你这么质问我们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讹诈你家银子不成?”赵德发父亲赵大柱率先发声。
今日张老头找他们几个的时候,一听多年前的债务能讨回来,立即就起了劲头。
谁又会嫌弃银子多呢?
汪李氏公公,汪俊才连忙补充一句:“秦老二,我们几个人当初看你们三兄弟可怜,所以就没有趁着你爹娘死的时候要债,如今你们三兄弟有银子了我们才来要债,已经够给你们家情面了,怎么你们这态度?想赖账不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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