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尔雅连续好几天都没有走出这件事情来,对夫妻之事也产生了阴影。
连房子都没有心思看下去。
陶尔雅开始抵触看到沈言,只觉得对着沈言没有多大变化的脸,不知道为何她开始觉得恶心,觉得反胃。
沈言对此一无所知。
陶尔雅并不是董梅花,也不是李珍。
她小时候性子就要强,要不是她这样要强的性子,她早就被自己的婶婶给卖了。
每晚入夜后,她开始做噩梦。
就连沈言躺在她身边,规规矩矩,她也开始接受不了。
她知道,两年时间,沈母已经破坏她和沈言的感情了,沈言那次强来,把她最后的一点的感情也给磨灭了。
西北三年相处和相爱,抵不过两年的婚姻琐碎事。
沈言发现陶尔雅已经不常回来。
他试过找陶尔雅几次,他与陶尔雅工作性子本来就不一样,要不是陶尔雅以前坚持每天回来,沈言根本就没有机会碰到陶尔雅。
现在陶尔雅有心逃避,沈言自然是遇不到她。
这一日沈母把沈言叫回来,沈言心里也有反感,刚一坐下来,沈母就说道:“到底陶尔雅怎么说?她还要不要当沈家媳妇,她这是要沈家绝后是不是!”
沈言:“娘,你以后要是叫我回来就是说这些,往后你也别叫我回来了。”
沈言要走。
沈母拉着他:“好好你媳妇你宝贝,娘一句话都不能说。”
看着自己儿子一杯接一杯喝酒,这酒本是沈父配菜的酒,沈言直接拿过来喝了一杯。
沈父刚满上,又被沈言拿走了。
沈父再次满上,沈言又喝完了。
最后干脆从沈父手中把酒壶拿过来,一杯接着一杯喝,他脑海中闪过陶尔雅受伤恐惧的眼神,他心里就一阵烦躁与难受。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跟陶尔雅的感情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到底哪里出错了?
酒不知不觉喝醉了,沈母推了推沈父,“你儿子怎么啦?”
沈父才不关心沈言怎么一回事,他晃了晃自己酒壶,心疼不已:“还能怎么啦?吵架呗。我的酒啊。”
沈母看着沈言趴在桌子上,推了推沈言:“待会你叫沈旭把人给搬回屋子里去,倒在这里被隔壁那人看到,又说我们不疼儿子了。”
“还有酒吗?”
沈母点头:“有,你先去叫人,我给你去拿酒。”
沈父这才起身去叫人。
“娘。”门口传来董梅花的呼唤声。
去年开始,董梅花偶尔回来,沈母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董梅花受宠若惊,然后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频繁往沈家跑,把陶尔雅添置的陶家小院里的东西都带来回来。
这次也一样。
沈母跑去开门,把董梅花拉了进来,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沈言:“梅花,你的好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