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抱着自己的抱枕,躲得距离烛九阴远远的,烛九阴环顾周围,平淡道:“没有想到,上古年间搅动风云,疑似和诸多大事件相关的双奇之一,居然会躲在这里,还成为了这样一个颓废的样子。”
“看来,你是经历了什么。”
白泽理直气壮,震声道:“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废人啊!”
烛九阴平淡注视着他,让白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当年轩辕死后,你也选择了在大荒和山海之间游荡。”
“想要查清楚浊气的事情,以及当年发生的事情真相,毕竟,一连串事件发生,后土离开之后去了何处,娲皇补天之后又为何会突然身陨,化作女娲十肠以维系最后之灵,伏羲从何处得知了娲皇在外海,而后出海……”
“这些事情仍旧还潜藏在暗处,看不真切。”
“以某看来,你恐怕是在调查这些事情的时候,遭遇了什么罢。”
白泽神色沉郁下来。
烛九阴平淡道:“于我看来,从娲皇第一次失踪开始。”
“背后都似乎有种推手的力量在推动着,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一直调查这些事情。”
白泽把头发揉乱,懊恼道:“我也不想啊!”
“我也想要摸鱼啊!”
“可鱼塘都要被炸了,还哪儿去摸鱼啊!”
“世间万物皆是阴阳对立,有阴便有阳,生便有死,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化作万物,大家都觉得是理所当然,可是凭什么是清气上升,凭什么浊气一脉就要被踩在脚下,不见天日,这又有何道理,创始之初的事情又是如何?”
“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万物相对,如果说从这理论来看。”
“浊气真正的底蕴,和清气演化的万物是等重的。”
“这事情太大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白泽躺尸。
烛九阴不置可否:“不只是你在想办法,诸神都在尽力维系。”
“开明的九天门后,封禁的也全部都是浊气神魔。”
“天穹的群星万象之外,也是森罗外域,昆仑诸界唯一,不周撑天拄地,都在意各自的法门镇压四散的浊气,只是可惜,【浑天】已死,【后土】失踪,对于地脉浊气的压制最强的两个,现在都不见了,浊气反倒是开始越发暴动起来……”
白泽懊恼道:“所以啊,我当时觉得就有问题……”
“后土不提了,娲皇第一次失踪是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后土找她的时候也失去踪迹。”
“可偏偏不周山倒下,天地崩塌的时候,娲皇又恰好地出现,这个巧合已经是很诡异了,为什么在最需要娲皇的时候,祂会离开了困住自己的地方?而撑天拄地的时候,又经历了什么,直接化作了女娲十肠……”
烛九阴沉默:“而后,原本对于浊气最为暴烈的西皇而已失踪了。”
白泽道:“你突然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烛九阴平淡道:“不,这只是顺带,只是希望从你这里得到些许对于浊气计划的情报,看来你所知道的也不多,每一个十大巅峰都需要知道这些东西,并且作为大道根源的一部分,执行镇压浊气的职责。”
“这些事情,你和他说?”
祂指得是卫渊。
白泽挠了挠头:“还是你说吧……”
“我只想要摸鱼。”
“要是被那家伙发现我一直在摸鱼的话,会被榨干的。”
白泽痛心疾首,无语凝噎:“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那时候在轩辕丘花钱大手大脚,买衣服都成堆买的,谁知道之后会变得这么穷,他是把上古财神给打了一顿吗?”
“我当年为什么会想要主动和他缔结缘法,想要让他来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