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战主败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平叛军主将也很无可奈何。
这种情况,是没办法杀一儆百的。
……
一个手无寸铁的谋士,遣走了身边所有能用的人,便好似发出了束手的信号。
这让贾梁道很慌。
尽管从贾梁道带队来到齐国之后,他便不再过问牧青白等人所作所为,但不代表他没有将一切看在眼里。
可是现在……现在这种局面,贾梁道看牧青白好像是哑了似的。
贾梁道不懂,其实事到如今,牧青白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接下来一切都得等事态慢慢发酵。
不仅是牧青白,就连小和尚也哑火了。
这个时候,任何人来了,都改变不了既定的局势。
贾梁道看不清楚局势,自然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牧大人!出事了!”
贾梁道撑着伞匆匆忙忙走进牧青白的小院。
“不可能。”
“什么?”
牧青白笑道:“现在的齐国京城不可能再有‘事’出了。”
贾梁道哭丧着脸道:“牧大人,您怎么还有闲心开玩笑啊?三皇子齐云舟找来了!您看怎么办啊?”
“他派人来请我?”
“不是,是他本人亲自来了使邸,点名要见您。”
牧青白有些意外:“那还能怎么办,请吧。”
“好、好,我去请,我去请。”
“贾尚书,别怕啊。”
“牧大人,您是不是糊涂了?我只是左侍郎啊!”
“嗐,就凭齐国出使的履历,升任尚书之日很遥远吗?”
贾梁道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牧大人你可别取笑我了!”
……
安稳,他才二十岁。
二十岁的意气风发,在经历了接连数月不歇的征战杀伐后,已经十之有九的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