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拉紧缰绳的时候我摔得差点失忆!”
牧青白和田锐一前一后,冲进了北狄王城。
这个时候北狄王城的戍卫才意识到刚才被射死的底层部族人没有说谎,真的有敌人来犯。
纷纷吹响金鸣。
手持弯刀的北狄士兵涌来想要拦住来犯者。
当他们到近前了才看到来犯者是两匹狂奔的战马。
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牧青白撞进人群,一时间惨叫连连,死伤不算。
“牧青白但求一死!
狗贼,速杀我!
!”
牧青白大喊。
但奈何没人能靠近飞驰的战马。
田锐凭借手里的横刀,左右劈砍,在已经被战马撞得七零八落的人群中杀了条血路紧追。
北狄的两个骑兵追了上来。
田锐只好再次放慢速度,将手里的横刀掷出,刺穿一个骑兵的胸膛,飞身扑过去夺了马,侧身一捞,夺了一杆长枪,数枪将另外一个骑兵扎下马。
牧青白看得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
“田锐,你跑吧!”
田锐不语,一昧的砍杀,身上马上,全是北狄人的血。
这时,一阵整齐的步伐。
前方出现了一整队手持盾牌,又握长枪的队伍。
“方阵!
牧大人,快收缰绳!”
“别管我!
快跑!
拉不动,拉得动也不拉!”
田锐一咬牙,将手里一直没扔掉的节杖扔掉,一跃而起,踩在马背上,借力飞跃过去,扑到了牧青白的马上。
田锐经历那么一场大战,愣是没把代表着使臣的节杖丢掉。
单手持刀后又单手持枪,也能在群攻之中杀出血路,实力可见恐怖!
牧青白错愕的看着身后的田锐。
田锐使出全身力气,一口内力沉下丹田。
“喝!
!”
势大力沉一紧住缰绳。
战马被勒紧,不禁发出一声悲鸣。
唏律律。
战马扬起前蹄,然后轰然倒下!
险之又险。
战马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