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花安听到姐姐的呼唤,扭头去看她,一偏头,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阿姐
木兰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但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她压下自己的眼泪,反而去安慰花安道:阿姐没事,地上凉,你别冻坏了,起来吧。
花安听了木兰的话,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他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但是他的手脚被绑太久了,像是有大半个月那么久,即使这会儿被松绑了,一时间还不能恢复灵活性。
他几乎是跪爬着匍匐到木兰的床边,趴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问木兰:阿姐,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木兰红着脸摇了摇头,她唯一可能伤到的地方是她的小穴,那里怎么能告诉自己的弟弟呢?
她温暖的手抚摸了一下弟弟的脸,冰凉凉的触感,她几乎要冻的打一个寒战,她说:在地上冻那么久,赶紧去温水里泡泡,小心风邪入骨受凉了。
花安嗯了一声,低下头垂着眼,眸子里黯然难明。
两个人像是石像雕塑一样,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跪在床边,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就那么一直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兰回神的时侯,见花安还在自己跟前跪着,又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阿姐真的没事儿,你赶紧去沐浴吧。
花安依旧垂着头,嗯了一声,几乎要哭出来似的,说了一声:阿姐,对不起。
木兰苦笑了一声,才继续说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你跟我道歉干什么?本就是我替父从军一意孤行,不是你的错。
阿姐,对不起。
花安坚持着,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木兰这回是真的笑了,跟你说了,和你没关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赶紧去沐浴吧,明日就要随陛下出发去鹿浑谷了,决战在前,你作为左将军若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提到军机要务,花安终于动了动,撑着床沿儿站起身,声线努力平稳道:阿姐说的是,那我去沐浴了。阿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好。你快去吧。
木兰的身体也感觉到疲乏,侧身歪在了床上,像往昔无数次那样,在浴房休息。
只不过,之前她是在等待着她的战友们来沐浴,她趁机回帐篷。这次她的战友们已经沐浴完回帐篷了,她依旧需要等在这里。
她感觉有些累,努力撑着,等着洛北辰的那碗避子汤,她不能有孕。
她有些难过,努力想着更长远的事情,让自己冷静下来。
陛下拓跋焘巡视漠南,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柔然。
除了他们这支跟着拓跋焘的军队,乐安王拓跋范、建宁王拓跋崇,各自率领十五个将军,从东路进击;乐平王拓跋丕率领十五位将军,从西路进击;拓跋焘亲率军队从中路进击;中山王拓跋辰率十五位将军,作为后继部队。
按照计划,明日就是各将领会师的日子,在鹿浑谷集合后,会对柔然发动攻击。
也正是因此,才会在今日犒劳将士,命军妓进营。
战场上刀剑无眼,死生有命,此战若一去不回,也是个临死前逍遥快活过的鬼。
木兰想着鹿浑谷决战,有些昏昏欲睡,她听到花安脱下衣服的布料摩擦声,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着弟弟的裸体。
刚才她的小骚穴吃下了五根鸡巴,这会儿一想到男人的裸体和鸡巴,有些条件反射地翕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