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柳儿换了男装出去骑马乱逛。青天白云肆意自在,柳儿对我神秘的说:“小姐,听说这条云溪的头上有一座掩凤桥,找到那座桥的人能当皇后娘娘的。”
我看着她怪笑:“好,咱们去找找看,找到了看咱俩谁能当上皇后。”柳儿就嗔怪我:“您又取笑奴婢。”我们说笑着牵着马沿溪边慢慢的走,有淙淙的琴声传来。
我听过这曲子!然而脑子里却是空白,并因为这空白而头疼,我顾不得蹲在一边玩水的柳儿,翻身上马往琴声来处奔去。
梦里的那个和尚,我那清晰的记得他的样子,破旧的藏青色僧袍,盘腿坐在一座破旧的石桥上,神态平和安宁,轻轻地拨着琴弦。
我慢慢的走上桥,紧紧地打量他,不是梦里的那个人,他脸上没有那种仿佛世事可笑的世人愚昧的残忍笑意。他看起来只是个游僧,一个普通的游僧。
“你是谁?”他抬头问我,脸上有风霜岁月与梦中的完全不同。我下意识的回答他:“夏末,我叫夏末。”
他看着我缓缓的笑了然后低下头:“你不要怪无心,其实你看到的并不是他,那只是你的执念,你固执的以为无心会救你。其实只有你自己可以救你自己。”
我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谁是无心?”
他忽然笑了,抱着琴站起身来好好的看我:“忘了吗?忘了好。”说完转身要走,我急切地去拉他,他平静地看我:“夏末,这一次靠自己吧,听自己的心声,想怎样做都可以。”
他走了,剩我一个人呆站在桥上,柳儿找来差点哭了:“您又乱跑什么?走丢了怎么办。”
我笑不出也说不出,无论神情还是头脑都是呆滞。走下桥是不自禁回头去看,桥柱上模糊不清的刻字‘掩凤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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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了一些,十分不满,所以早上又重写。久等了!
我还要再继续写一篇正文,大约还有番外,不要急,今天大放送!
下周执行新计划,周三更,周六更周日番外。
细推流年
七月康熙皇上来了御旨,御赐‘忠孝大义’四字匾额,一时风光无限!我一叠连声的嘱咐他们小心。柳儿就笑我:“小姐也太小心了。”
我叹气,能不小心吗?一百万两啊!买这么四个破字!要不是还有盐营权,我估计看到这四个字就得直接心疼的吐血。
康熙四十一年,康熙皇上南巡,指名要见我们家老头儿。老头儿刚好要把我送回京城就带我一起走。
康熙御驾要上泰山,而后在济南府停几天,我们是在济南府侯着御驾的。胤禛也来了。
我坚决不肯去出头,住处是胤禛悄悄让年羹尧给我另外安排的。因为御驾来临,济南府办了不少夜间的活动,我常和柳儿出去闲逛。
经过一座高宅大户,有很多人看热闹,我拉着柳儿凑过去,原来是主人家老爷子八十八岁大寿,主人大开门户声称只要写一幅寿联,就可以进去白吃白喝。
我暗自好笑,太会选时间了,康熙御驾来临就搞这么孝顺的举动,还弄得这么风雅,高人啊!
冤家果然路窄,我回头要和柳儿说带她吃白食去,却看见胤禟。这次他一个人,想躲开又考虑这样不好,因为据说他还去了我家里给我阿玛道歉。
现在想来,是我去找茬的,而且我下手也够狠。最重点是他已经看见我了,因为他站住了冷冷的盯着我。我只好给他请安,他一脸的冷淡。
有管家模样的人托着纸笔过来,询问我们是否要提联。我正好借机叫住胤禟,“请你喝酒赔罪。”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那位阿玛还要作他的官呢!
我接了笔在纸上写了我的寿联,有个穿着很喜庆的中年人从门里出来打量我们三个,大概看我和胤禟穿得都不错。又接了管家手里的联,连连点开了头对我们眉开眼笑:“小少爷,留个名吧。”我掏出了随身的印章轻轻盖下去。
我也笑得很喜庆,对那人作揖:“请问我们三个人一副联可以进吗?我们就讨杯水酒,沾沾老人家的福气。”
进了人家的院子,到处张灯结彩的,大家都是酒酣耳热。喝酒,还是喝酒好,人喝了酒气氛就好了,特别是我喝了酒性情就会柔软很多。
我和胤禟柳儿站在角落,他冷眼斜我:“这就是你请的酒?”我自顾自的喝,心里哀叹酒太差了,还掺了水,这做寿的真是居心叵测啊!
我还是皱眉喝干了才抬头回答他的话:“酒是差了点儿,人也多了点儿,可是七十尚且古来稀,八十八啊!您见过几个?这样的热闹又能凑上几回?再说‘借花献佛’借来的东西一向是送给高人的。”
我给他倒酒,他看着我,一脸惊奇:“原来你也会说好听的。”
“您说笑了,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微微的笑,不好喝的也是酒,再来一杯。
他始终不肯喝,转着杯子,拿眼斜我嘴角微撇着:“那你见了我说什么话。”
“谎话,自然是谎话。”我直言不讳微笑看他,有好奇心就要有心理准备。本来他要是不问,我就把后文咽回去,既然问就别怪我了。
他冷笑,终于把酒喝了,很没好气:“我就知道你若是能说句好听的就真真不得了了。”
见我一杯接一杯,柳儿就在一旁青着脸拉我:“小姐,别喝多了。”
我劝她不要担心:“怎么会多?”柳儿见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