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绘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景澜的戏是演完了,咱们的戏码才刚开场呢。
"
"
我的小祖宗诶!
"
顾柏昭将铜钱一抛,又稳稳接住,"
你可得仔细着些。
昨夜若非你安然无恙,景澜今日哪还有心思演这出戏?若是你出了点什么事。"
他抬手指了指天,"
他怕是要把这天都捅个窟窿。
"
苏绘锦低眉浅笑,"
顾大人多虑了。”
亏得几位暗卫护的周全,昨夜那阵仗,却是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
昨夜子时三刻,梆子声刚敲过西偏门。
君府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动,暗二蹲在树梢,眼见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院墙,靴底裹着棉布,落地无声。
"
巽位两个,坎位一个。
"
暗三以传音入密递话,袖中弩箭已对准最先落地的黑影。
领头的黑衣人鹞子翻身落在假山前,忽见石缝中寒光一闪。
七支弩箭呈北斗状激射而出,最末那人肩头中箭,闷哼声卡在喉间。
随后暗二暗三暗五与那些人交手,来者武功高超,一时之间,打的是难舍难分。
一刻钟后,黑衣人被几人打的节节败退。
"
撤!
"
黑衣人首领吹响骨哨,剩余两人架起伤者跃上墙头。
暗五正要追击,却被暗二拦下,“可以了,未能发现人就好,追上去怕会有伏击。”
是夜,黑衣人,无一人进入到内院中,更无人发现,身在禅室,依旧处于昏睡状态的,两位重伤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