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学脸色惨白,颤声道:
“陈昭,你……你这是谋反!”
陈昭冷笑一声,举起手中令牌,道:
“谋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如朕亲临的令牌在此,尔等抗旨不遵,才是真正的谋反!”
王学海此刻终于下定决心,猛地拔出腰刀站在陈昭身侧,道:
“属下愿追随大人!”
白杰生被制,令牌在手,冲进城门的府兵们面面相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马文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狞笑道:
“陈昭,你以为挟持个县令就能活命?今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他猛地举起长刀,道:“弓箭手准备!”
副将马成急忙拉住马文雄的胳膊,道:
“都尉大人,白县令还在他们手上!”
马文雄狞笑着甩开他的手,喝道:
“陈昭谋反,挟持朝廷命官。
白县令为朝廷尽忠,因公殉职,岂不美哉?”
“马文雄!
你这个畜生!”
白杰生闻言,脸色煞白,破口大骂,“本官若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赵乾学也慌忙上前劝阻,道:
“马都尉三思啊!
白县令若有不测,朝廷追查下来……”
“闭嘴!”
马文雄厉声打断,“今日不杀陈昭,我等皆无活路!
弓箭手!
放——”
嗖嗖嗖!
箭雨倾泻而下,王学海眼疾手快,抄起一面盾牌挡在陈昭身前。
箭矢钉在盾牌上,发出密集的笃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