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道:“岁安那孩子总是裹得一身黑,死气沉沉地一点生气也没有。”
“上次给他做的那件长衫,也就看他穿了一回,问他也总说不舍得穿。”
“如今,我特意按他日常穿的样式缝制了一件白色的,总该是舍得穿了吧!”
一旁的二月红闻言,摇头失笑道:“那孩子回来指不定什么样呢,若不合身怎么办?"
“等岁安回来,穿上试试,不合身再改嘛。”
丫头说着,吩咐一旁的下人将针线和衣服都放回房间里。
二月红见状,提起茶壶想为她倒一杯茶,却不想刚要放下,手里的茶杯突然滑落在地,碎了一地。
“二爷!”
丫头惊呼,连忙拉着二月红的手查看,“可有受伤?”
二月红摇了摇头,刚想回答,院子里突然跑进一下人。
“二爷,夫人!
佛爷他们回来了!
已经快到客厅了!”
二月红和丫头对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连忙赶去了客厅。
二月红刚踏进客厅,就发现里面的氛围安静得诡异。
吴老狗和解九坐在椅子上,听见声响,抬头望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似乎不敢跟他对视。
相比两人,张启山则有些狼狈,身上还有没有处理的伤口。
三人像是刚回杭州就赶了过来。
二月红见状,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丫头倒是没看出异样,瞧见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人,疑惑地询问道:“岁安那孩子呢?难不成是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张启山抬起头,看着两人,欲言又止。
此时的丫头也从三人的沉默中,反应过来不对劲。
想到那个最糟糕的情况,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还好被一旁的二月红及时扶住。
二月红看着情绪激动的丫头,有些担心,想要抬手叫下人先把她带回房间。
没成想,丫头却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红着眼,声音发颤:“二爷!
我要听!”
二月红无奈,只好将她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接着,他这才转过身,盯着张启山,沉声道:“说吧,岁安在哪儿?”
张启山攥紧拳头,沉默不语。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又看向吴老狗:“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