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沧澜国使团大驾光临,竟敢有一个贱民挡住了去路?”
沧澜国将领阮雄坐在马匹上,语气嘲讽,居高临下地对谢继远道。
接着,他又作势向倒在地上起不来身的那名百姓挥动马鞭。
“谢大人,这个贱民故意阻挡我们使团的去路,那我们只好从他身上踏过去了!”
听到这话,谢继元脸色一滞。
他看了眼倒地的百姓,还在虚弱的呻吟着,而那个小男孩更是哭的无助,格外的可怜。
真这么踏了过去,父子两个必然要横死街头!
“阮将军,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们一般计较,我这就把他们挪到旁边去!”
那边,杨从逢连忙指挥随行的鸿胪寺士兵去扶起那对父子。
“且慢!”
但阮雄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眼中凶光大炽。
“此人惹恼了我的爱驹,不从他身上踩踏过去,我沧澜国的国威何在?!”
“啊这……”
谢继元喉咙蠕动,脸色无比的难看。
沧澜国使团存心要给大周颜色看看啊!
谢继元当然明白,沧澜国使团这么做,就是想令大周朝廷威风扫地!
可自己又能怎么样?!
大周军队的战力本就比不上沧澜国。
否则,不过一个小小的使团将领,怎敢这么肆无忌惮?
杨从逢袍的拳头已然攥紧。
惹恼了他的爱驹?
难道,在大周朝的京城,大周百姓的命,还比不了沧澜国的一匹马?!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阮雄已不搭理谢继元,却对身旁的一名军土扬起了下巴。
“你过去,那个周人既然妨碍了你的爱马,你就先踩踏过去吧!”
“遵命!”
那军士得意洋洋的答应,驾的一声,挥动马鞭就要骑马冲过去。
“使不得啊!”
杨从逢忍耐不住,开口阻拦到。
“怎么?”
阮雄眯起双眸,眸光危险地瞥向杨从逢,他似笑非笑地嘲弄道:
“怎么使不得了?你敢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