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受不了,终于被陈宝梅打跑了。
陈宝梅累得气喘吁吁,叉腰站门口看沈铭狼狈逃窜跑走。
她把扫把还给门卫室,又跟门卫室叮嘱了,以后看到沈铭那张脸直接把人赶走就行,反正她是不会见他的。
就舞了那么几下,陈宝梅居然有点累。
她琢磨着,是不是太久没干重活,身体跟不上了。
沈铭这个打不死的龟崽子总来骚扰自已,自已要不也找个散打老师学几招?省得像今天这样,揍人都没有个章法。
还有脸跟她要彩礼呢,她宁愿把钱换成硬币拿去打水漂,她都不会给他们的。
更何况她早就悄悄找律师立了遗嘱,即使她去世了,沈钦跟沈铭两家也分不到她一分钱。
跟她签的那个养老协议还不太一样,她的遗嘱那是实打实的,有法律效力的。
就算他们闹到法庭上,他们也分不到她的钱!
沈钦这样的人可能干不出杀人越货的事,但对沈铭,她可不敢赌。
上辈子虽说有严菁在一边挑拨,可如果沈铭没有起心思,旁人又怎么可能挑拨怂恿成功。
从拿到拆迁款的时候,她就开始偷偷打算了。
搬到新家后,她就在律师的建议下立了遗嘱,不过那时候她谁也没告诉。
现在沈铭要跟严菁结婚了。
还借着结婚直接开口跟她要钱,正好告诉他自已立了遗嘱的事。
好叫他知道,无论他们怎么闹,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被打跑的沈铭疼得龇牙咧嘴回了家。
严菁看到他露在外面的伤痕吓了一跳。
“不是去蹲你妈了,怎么搞成这样子?跟人打架了?”
沈铭一脸晦气,“别提了,就是被我妈打的。”
“怎么会!”
严菁非常惊讶,陈宝梅竟然会对自已儿子下如此重手。
瞧他胳膊上,一条条伤痕都红肿起来了。
严菁手一碰上去,沈铭就疼得龇牙咧嘴。
“你小心点行不行!
赶紧去找点红药水,给我涂一涂,他妈的疼死了。”
修车厂常备得有药箱,严菁把金哥儿交给保姆,自已去拎了药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