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则宴连着熬了好几个大夜。
白天和沈知意在一起不知节制地厮混,晚上就在电脑前加紧处理工作。
本来失眠症都已经治好了,可还是没有多少睡觉的时间。
沈知意担心他的身体。
好说歹说,才劝他恢复正常作息,同意第二天去公司。
“宝宝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商则宴搂着她的腰,恋恋不舍地摩挲她的唇瓣。
“要好几个小时亲不到你了。”
他神色委屈,“宝宝都不会想我吗?”
沈知意把自已的丝巾绑在他手腕。
跟哄孩子似的哄他。
“戴着这个,上面有我的味道。”
“想我了,就闻一闻。”
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我要是跟你去,你还有心思工作吗?”
“晚上,就又要加班了。”
商则宴低头嗅了嗅,随后把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叹息,“真想死在你身上……”
沈知意红了脸。
“别说这个……”
她晃了晃自已手腕上的定位手环,“我戴着这个呢,你要是想我了,随时都能知道我在哪里。”
“这样,总能放心了吧?”
商则宴从没被这样体贴过,心里暖融融的同时,又升上一股愧疚。
他抱住沈知意。
“对不起宝宝,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他也不想这样。
可是那些不安全感,那些和她分离的焦虑,就像蚂蚁一样啃噬他的心。
他知道自已病了。
得了一种没有沈知意就会死的病。
沈知意摇头。
“不辛苦。”
“你这么爱我,我怎么会辛苦?”
她主动踮脚,亲了亲商则宴的唇,“就是晚上,会稍微辛苦些……你能不能,不那么逗弄我……”
她脸色绯红地扭开头。
却被商则宴掰回来。
“宝宝,你是在钓我吗?”
他眼神黏腻,被她的一句话说得整个身体都烧起来,“所有的事,都可以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