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的造诣他们有目共睹。
“所以你认为还有别人也出手?”
“对!邝寒四兴奋起来,道:“你想江湖中有谁具有这种能力?”
黑情人在想,连潘雪楼都被吸引往这方面推测。
“那天我们见到他时,他的胸前有一道又深又狠的剑伤。”潘雪楼缓缓道:“是谁的剑这么可怕?”
这个人不会是他们的朋友。
否则明冷香早就拿这人来威胁黑情人说出冷明慧有关“一清之”神功的创见。
一个不是朋友而又有如此威力的剑手,目前所知在塞外只有一个人。
“独孤斩梦!”黑情人叹气道:“是他!”
潘雪楼忽然激动得站了起来。
他知道了一件事,道:“羽铃脖子上的伤和羽公子胸前的伤是同一种兵器留下来的。”
潘雪楼大步要跨出去,冷无恨好快的挡在前面。
“不可以!”冷无恨大叫。
“别阻止我……”
“不可以!”冷无恨再叫,不让。
潘雪楼的手已按上了刀柄。
“你现在可以杀我!”冷无恨昂首道:“但是你一定杀不了明冷香,更找不到独孤斩梦……”
潘雪楼的五指已经用力。
“因为这座仓库外正在进行一项操练……”冷无恨诚恳的道:“最少有三千个人在那儿演练,成百的火把照得比白天还亮。”
潘雪楼如果硬闯,也绝不可能一口气杀了三千人。
他明白了冷无恨的苦心,眼中有一丝歉咎。
什么也没说,他坐了回去。
黑情人不得不佩服的看了那位冷大先生唯一的孙女一眼,嘿!这小女人可一点也不比她爷爷差呢?
他想着,便自己好笑了起来。
天下真是一物降一物。
潘小子的脾气臭硬,想不到还有一个比他更硬的人。
“你在笑什么?”冷大小姐双手叉腰问话过来。
“没有!”
“真的没有?没有怎么会露出一张大牙来?”
“我……”黑情人可转得快,道:“哥哥我只是在想羿死奴那小子现在怎样了?”
“他很令人担心……”邝寒四忽然沉沉的道:“如果他的想法有了偏差……”
恨!
羿死奴一恨起来会有什么后果?另外一个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