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状元郎自渎时喊得您的名字。”
林嫣纤白的手指搅紧了手帕。
“后来还有一次,”
春桃擦了擦眼睛下的泪水,哽咽着说,“奴婢服侍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结果公子突然就回来了……”
“然后呢?”
林嫣抬眸盯着她。
“公子抬手就把奴婢给劈晕了。”
春桃小声道,“剩下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但第二天一早,公子威胁奴婢不准说出去。”
林嫣没想到,陆乘渊之前竟然会对自已做出那么过分的事。
那岂不是……她都被他看光了?
林嫣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当初她的头发被擦洗干净了,身上的衣物也被换了。
当时她身上并未出现不该有的痕迹。
身上也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
这也就意味着,陆乘渊并没有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只是帮她洗澡抱着她出浴桶,给她换了身衣裳。
开始男女授受不亲。
他怎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就……
林嫣突然意识到,陆乘渊远远没有自已想的那么简单。
她已经后悔答应他了。
“裴公子被放出来了么?”
林嫣出声问。
春桃摇摇头,“状元郎的意思是,您跟他拜堂举办完婚礼后,才会把裴公子放出来。”
林嫣攥紧了手帕。
这小混蛋!
他这是生怕自已反悔了。
“那裴老夫人呢?”
林嫣追问着,“她现在如何了,清醒了么?”
“裴老夫人醒了,但却因为裴公子的事,心情不好郁郁寡欢。”
春桃说,“不过状元郎好歹还算是有点良知,派来了大夫给裴老夫人问诊。”
就在这时,陆乘渊双手端着一身朱红色的嫁衣,逆着光,朝着这边走来。
“嫣儿,我找了五位绣娘赶制出来的嫁衣。
你看看喜不喜欢。”
男人含笑望着她,说。
林嫣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往常做嫁衣是需要提前定做的,一身嫁衣算上刺绣至少也要做一周。
可他却是着急把嫁衣做出来,这是生怕自已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