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要这么解释也没有错,沈意书没有否认。
“那这样好了,”季向雨思考了一下,“等杀青回市区,我们在房本上添上你的名字。”
沈意书还想拒绝,季向雨却捂住了她的嘴,威胁她:“要么交出你的身子,要么添上你的名字,你选一个。”
沈意书:……
哪有这样威胁人的。
她无奈地用眼神示意自己接受了,季向雨才放开捂住她嘴的手。
季向雨计谋得逞以后开心一点了,她说:“合约结婚也是结婚,领了证我们就是合法妻妻,你不愿意要房子就算了,添你的名字不算过分。”
沈意书骤然想起今日季向雨当着导演的面说的婚礼的事。她去看季向雨,季向雨已经换鞋进去了,似乎这件事只是随口一提。
她按下心中的思绪,跟了进去。
洗漱完,季向雨又替沈意书上了遍药。
一天过去红肿消了不少,不再一碰就痛得不行了,但腺体却越来越敏感,提醒她易感期即将到来的事。
沈意书决心过两天还是回市区住几天,免得意外事件发生。这还是她来之后第一次遇到易感期,对原主身体的不熟悉让她无法放心地用前世经验对待。
“回去住几天?”季向雨听了她的打算以后问她。
“从明天起,住七天以后回来。”沈意书答。
季向雨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要分开七天吗?”
沈意书不敢去看她的眼,怕看一眼自己就不想走了。季向雨很懂怎么让她改变主意,只要示弱,放出一点委屈,她就受不了。
“不能开始了再走吗?”季向雨丢掉棉签,冲着她的脖颈吹了口气。
“不可以。”沈意书拒绝得十分快速。
她要是敢露出一点犹豫,别说分开七天,七个小时都没有了。
“好吧,”季向雨十分惋惜地叹气,“回哪边房子要跟我讲哦。”
“嗯。”沈意书没再推辞,反正无论哪边都是季向雨的房子,去哪边睡都是一样的。
上完药,季向雨关灯,上了床,躺在季向雨身旁。
沈意书趁着黑,鼓起勇气:“姐姐,亲亲。”
季向雨没说话。
沈意书心生害怕,她怕季向雨突然后悔,给了她一套房子,不再对她进行脱敏训练了。她越想越觉得,要不还是不要加名字了吧。
“宝宝。”
“嗯?”
季向雨打开手机屏幕,光映亮了沈意书发红的脸颊,她神色惶惶,一看就是想多了。
“我又不会跑,”季向雨含笑说,“你不能自己主动点吗?”
沈意书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凑过去了。
手机屏幕熄灭,寂静黑暗的卧室里只剩下了淡淡的水声。
季向雨突然牵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手里是心跳起伏掌,心正好触碰到凸起的地方,沈意书呼吸一乱,却缩不开手。
手指被强行按在某个地方,是“小书”的位置。细腻的肌肤贴上指腹,依稀能察觉到季向雨在微微发抖。
“没开灯看不了小书了,”季向雨轻轻喘气,拼出一段话,语气调笑,“摸一摸还是可以的。”
“宝宝,好摸吗?”
沈意书说不出话,只觉自己要死在温柔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