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再用力地一推他的胸膛,他本可以纹丝不动,却配合地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一步。
叶晓曼坐在桌面上,兴致勃勃地看他,“鬼族怎么向你表示臣服,你就对我怎么做。”
筑吹灯单手按着心脏,对着叶晓曼弯下了腰。
“我的,主宰。”
叶晓曼觉得他的礼仪有点敷衍,不满意。
她笑咪咪地说:“你鞠躬的角度还没有三十度角,不够虔诚。”
筑吹灯继续加大了弯腰的弧度。
叶晓曼又挑剔,“还是不行。”
她抬起一只脚,鞋尖不紧不慢掠过筑吹灯的胸膛,引得他锁骨起伏,绣花鞋最终踩上筑吹灯的肩膀,往下压。
筑吹灯直直地注视着她。
她迎着他的目光不躲不闪,绣鞋继续施加力道,踩着他的肩膀将他一点点地往下压,踩着他的尊严和他的脊梁,一步步地压着他跪下。
彻底跪下。
臣服。
筑吹灯匍匐在她的脚下,铁骨铮铮的脊梁,与头颅一同弯下。
“主人。”
叶晓曼笑了,鞋尖勾起他的下巴。
“筑吹灯,你记着,我不是你的主人。”
她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欲望才是你的主人。”
强大如鬼主大人,其实内心还存在着一个如兄如父地照顾着一位小姑娘的梦想。
因为你期待,所以我诞生,因为你寻觅,所以我存在。扮你所爱,演你所喜,柔软的嘴唇吐出你最喜爱的话语。
满足你一切的谵妄、不切实际、傲慢与卑怯,我们从不创造什么,我们致力于实现你的梦想,我们与人的欲望共生,和永恒同寿。
我们海王,就是这样的存在。
筑吹灯眉梢一扬,继而笑了。
他败于欲望,她是欲望的化身。
他败给她,输得心服口服。
他大手握紧了她的绣花鞋,膝盖往前挪进一步。
“主人,我们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