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宁馥雅探头探脑,“也不知怎么样了,陛下为何要守着姜氏?”
良妃摇着团扇道:“贵妃姐姐忘了,五年前你为陛下挡刀,陛下不也守着你吗?”
德妃表情焦虑,深深叹了口气。
终于让我知道陛下喜欢的臣妾是姜氏,就出了这事。
一个美人拼命为自已死,是个男人都感动的要落泪,陛下虽是九五之尊,也是个男人啊!
这下更难纠葛清楚了。
淑妃问:“德妃姐姐,你叹什么气?”
“我…没什么…”德妃摸后颈打马虎眼。
心里装个秘密实在痛苦,对于她这个平日里爱说话的人来说更痛苦。
忽见,姜年跑进大殿,在殿门外跪下,捶胸顿足:“我的女儿啊!”
老家伙抹着眼泪,心里却盘算:女儿和女婿救驾有功,陛下必然会嘉奖赏赐,那我这个父亲和岳夫不但脸上有光,也能分杯羹。
良妃掩唇笑说:“你们瞧这幕熟悉不?”
淑妃和德妃几个看向宁馥雅,闷声偷笑,果然,姜侍郎现在这样和五年前的安亲王如出一辙。
是个父亲都不会放过沾女儿光的机会。
宁馥雅攥拳,金护甲戳进掌心,遥望雕花窗户,那里若不是有侍卫守着,她非去看看陛下是如何为那狐狸精担心的。
这贱人居然学本宫救驾!
宁馥雅心中愤慨,五官已经气到变形。
“贵妃姐姐别急,姜氏左右不过是个臣妻,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淑妃笑道。
“淑妃慎言!”德妃瞪眼。
淑妃忙捂嘴道:“失言失言,我大概是多喝了杯酒,头发昏了,你们都当没听到。”
皇帝和臣妻,先帝那会儿的事是宫中忌讳,淑妃吓得提起裙子悄然离开。
偏殿里,焱渊上座。
九门提督吴洋跪地请罪:“臣失职。。。”
“吴卿。”帝王冷鸷的面容如修罗,“先帝托孤时,可说过让你私会晋王府长史?”
张宰相道:“此次若不是陛下命大,若不是户部尚书夫妻俩救驾,不敢想…”
裕王双手合十,“太可怕了…天佑陛下啊,必定是先皇保佑。”
吴洋面如死灰,重重叩首:“臣。。。乞骸骨。”
焱渊轻叩龙椅扶手,威严道:“吴洋护驾不利,革职查办,朕念你是托孤之臣,准你的小儿子调入吏部效力。”
吴洋在朝中深耕多年,有了这个质子,不怕他日后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