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搓搓手指,“这佣金……”
沈玉瑾又摸出几粒银锞子:“另加五两,劳你现在就去衙门过户。”
牙人用手指在银锭边缘一抹,确认成色后,脸上褶子笑成了菊花。
“公子真是个痛快人!
我这就去衙门落契,保管落日前送到您手上!”
沈玉瑾淡淡点头,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喜儿正悄悄揉着肚子,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
——这丫头跟着她跑了一上午,连口热茶都没喝上。
长街对面,挑担的货郎拖着长调吆喝:"
冰——糖——葫——芦——嘞!
"
隔壁食肆里,铜锅炭火正旺,食客们围坐举筷,涮肉的鲜香混着茱萸的辛辣,随着白雾飘散到街上,勾得人馋虫都犯了。
沈玉瑾唇角微扬:“走,去吃暖锅。
"
喜儿眼睛一亮,又迟疑道:”
小姐,咱们不是要省着银子开米行吗?"
"
银子要省,肚子也不能亏。
"
沈玉瑾抬步往食肆走,"
这家的汤底用茱萸、姜片打底,最是散寒暖身。
"
喜儿恍然大悟,连忙跟上。
跑堂的引她们到二楼临窗位置落座。
铜锅里红汤翻滚,沈玉瑾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羊肉,在汤里一涮即起,蘸了酱料送入口中,鲜辣顿时在舌尖炸开。
喜儿学着她的样子涮肉,却被辣得直吐舌头,手忙脚乱去灌凉水。
惹得沈玉瑾轻笑:“慢些,又没人跟你抢。
"
又将一碟桂花糖藕推过去:”
配着吃,解辣。
"
"
姑娘您真会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