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之后,丁宣倒是颇感兴趣,『那你说说,我听听,若是在你们那里,女子当上了皇帝,那会如何?』
『有历史为证,我们那早期的时候出现过女皇,后来,有一个小岛,世代都是女皇,叫做不列颠。人民生活的都很开心,也没有什么不同,生活的好,吃的好,有银子花,对于人民来说,这就是幸福的。』
『你接着说。』丁宣眼中迸着兴奋的火花,竟放下了筷子,认真聆听朱乐的话。
这一下,朱乐也来了兴致,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忽悠,她怎么能够放过?『在我们那呢,从娃娃的时代,不分男女,统统都要读书,长大成人后,进入社会,便可以工作自立。女人是完全可以养得活自己的,还有……』
……
『还有吗?你们那里的朝廷都采用什么样的政策?』丁宣意犹未尽地继续问道。
朱乐抿了抿发干的唇,吞了吞唾液。头都冒汗了,这丁宣还真是国家首脑,听这么长的报告都不累?
丁宣见状,赶忙为朱乐倒了杯茶水,送到她眼前,『喝口水,润润喉咙。』
朱乐看着茶水,缩了缩脑袋,而后又想了想,丁宣刚才喝过,应该没事,便抓起杯喝了下去。一边喝着一边作着打算,不能再这样讲下去了,得找个话题打断一下。她放下茶杯,『你说你有眼乏症,是不是看书看的?御医有没有告诉你经常远眺?』
『有。』丁宣点了点头。
『那我教你一样东西吧,保护眼睛用的,是我们家祖传的。叫做眼保健操。』朱乐呲牙一乐,反正丁宣不知道。
『眼保健操?』丁宣迟疑着。
『来吧,我教你,第一节,揉天应穴,第二节,挤按睛明穴……』
『不是,不是,把手放在太阳穴这里…。…对…对…。不对,鼻子,鼻子上方。』
爱情始于好感,好感始于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想说个事情。也许,不,相信大家有感觉,如果不是第一次看我文的朋友会有一个感觉,就是我好像写文抛开了世俗的舆论与误解。大多时候我都是这样处理的。我想说明一点,现实是现实,写实是写实。虚构中,我宁可单纯地理解为爱情,幻想着无误解,无曲解的理解爱情与性别无关。好吧,我承认,现实中不可能,所以我在文中找平衡!
生活很累,工作很忙,活得太真实,我只是不想为我自己途增烦恼而已。这也是我写文的其中一个原因,OK,我不排除我会写到真实且不白的文,但不是这篇。文中会有纠结,仅仅是感情方面而已,或许虐,尝试下雨落花开中没有的虐,我有这个打算。
一如往常,希望大家活得开心,看得开心。笑一笑,十年少,人何必为难自己?
我的座右铭,tomorrowisanotherday!
抱歉没码文却写了这段废话,因为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我想或许大家其中有人想知道罢!轻松,小搞,淋点狗血,打几下雷,宗旨便在于此!
感谢理解
鞠躬,闪人,谢谢!
第二十四节
是夜,碾转反侧,夜不能寐。朱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子,平躺着,双目呆滞地望着房梁。耳边细微地响着烛台火苗滋啦的燃烧声。曾几何时,那漆白的天棚、水晶吊灯是她睡前最乐于将目光凝聚的地方,何时竟会变成如今斑驳交错的木柱?属于自己的熟悉感与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有着强烈的对比,如果说之前的陌生带给自己的是新奇刺激,那么如今,沉淀过后,这种陌生竟会使自己的心泛着淡淡的酸意和失落。她慢慢坐了起来,双目轻闭,微微叹着气,恋家……伸出右手,看着掌心,那交错的杂乱纹路无限蔓延着,像一张无形的网,她跌落在里面的不仅仅是她的情,还有她的命。
朱乐感到光线骤暗,遂,转头看了看烛台。果然,又一根即将燃尽。于是,起身打开柜子,在最下面的小匣子里拿取一根蜡烛。忽然,骤亮之后一片漆黑,朱乐站在柜边愣了一下,刹那间,她又轻声笑了出来。有时候,人再多的准备都敌过不这瞬间的变化,果真应了一句话,计划再多也不如变化多吧!她抽出火折子点亮了手中的蜡烛,引着亮,走到桌边替换了烛台上那已燃尽的烛底,她看着烛底,轻声说着,
『蜡烛兄,你为什么不等等我,再坚持一下,便不会像如今这样落个灰飞湮灭的下场啊!』
蜡烛没有回答!朱乐盯着它看了好一会,突然又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是不是因为寂寞都学会自言自语了?
几更天了?丁宣还在忙吗?朱乐推开窗子,伸手探进那墨黑而不见五指的夜色中。深秋的风在深夜中常常是凛冽的,她一袭内衫立于窗边,迎着风不禁打了个哆嗦。赶忙关紧窗子,正想往被窝里钻,却滞留在了原地。对了,或许再过几更,便要上早朝了,那丁宣是准备不睡了?朱乐转头看了看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都摆放在里边。两日来,与丁宣冰释前嫌,相处下来,她也突然发现丁宣并非之前那般冰冷高傲。而相反的是,她竟感受到了那冰山之后的温柔细心,虽说,相对于表现出来的冰冷,那些只是凤毛麟角,但,却足以安抚朱乐那颗孤寂而敏感的心。
套上了一件外衣,捧着烛台,出了房。地上的树叶被风轻轻卷起,寂静的院子里只能听见偶尔的莎莎声,烛苗如垂死般在风中摇摆,朱乐赶忙一手护住烛台的边缘,以身轻轻侧转挡住秋风。环顾四周的厢房,均是漆黑一片,仅仅是侧边的一间仍有光亮,这也为朱乐指明了方向。快走两步到了门口,犹豫片刻,轻轻扣响了房门。
不多时,门被打了开来。小淼一副睡眼惺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