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试探了几次给他诊脉,他的身体比想象中要强健了许多,泉水应当是有些用的。
不过,他的脉象深处却很不规律。
而且,她最忧心的是,秦灼为什么不肯摘掉人皮面具。
他明明不喜欢用别人的脸。
慕清出宫回千岁府的消息早就传来,外头不知道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却无奈进不来。
慕方野如今就在千岁府内,却迟迟没进秦灼的院子。
这两日,慕方野本就心事重重,副官难免担心。
“大人,千岁爷这几个月一直都是用药吊着命,七小姐是学医的,定知道他很难醒过来。
等时间久了,她自然明白你的苦心。
这一切,你都是为了她好。”
慕方野眸色幽深,一直望着远处的院子,“这几天,她想做什么都随她,你们只管守着就行了。”
“是。”
不多时,一个侍卫匆匆跑过来,附耳轻声说:“大人,地牢那位姑娘好像怀孕了。”
闻言,慕方野一顿,快步离开。
书房,慕清放下了笔,把一封信笺交给执云。
“你派人把这信交给城外的豆腐坊,让他们转交给外公。”
“是。”
慕清摩挲着玉镯,眉眼微垂,外公一直在等老谷主出关,这都已经到五月了,半年时间了。
“外公,你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秦灼的实情啊。”
夜半,房中出现了一道黑影,持剑就刺了过来。
慕清惊醒,目光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