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气愤地嘟着小脸,“你要我天天对着你这张惊天地泣鬼神的脸,我小小年纪怎么承受得住。”
秦灼将衣裳从她手里拽出来,冷哼道:“万年常有理。”
“你惯的。”
慕清指尖默默又伸过去,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秦灼心脏骤然一停,慕清摇了摇,撒娇道:“千岁爷,看在药有用的份上,你老人家就别生气了。”
老人家?
秦灼太阳穴一跳,捏住她的脸,恶狠狠道:“照你这么说,本座还要奖励你了?”
“那怎么好意思丫。”
慕清眼睛弯弯,软软糯糯道:“你还是先教我那套剑法吧,我特别想学。”
秦灼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这可是你要学的,本座没逼你……”
秦灼一答应,慕清眼睛亮堂,用力点头。
“不后悔!”
慕清想学,特别想学。
上辈子,她被囚禁的那五年里,秦灼经常练这套剑法。
她当时不想见他,每次都只瞧上一眼,但每一次都一样。
他好像特别执着这套剑法。
如今有机会学习,她要学,还要学好。
她要学他所学,用他所用,拼尽全力离他更近一些。
看见她的坚持,秦灼眼底深了深。
指尖一抬,那把剑在空中飞旋一圈,快速变换。
剑法招式凌厉间,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温柔。
慕清觉得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冰冷剑锋已经直逼她命门。
她脸色苍白,浑身一颤,连连后退,躲进了秦灼的怀里。
腰上一重,秦灼随意地扣住她,“七小姐,这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