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给呛到说不出话,这人一旦开始耍无赖,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的关系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看似势均力敌,但归根结底都依仗沈渊对她的喜爱,
沈渊喜欢她,才忍她的疯病,哪天不喜欢了,又或者不是这么患得患失的喜欢了,她有什么筹码对抗?
那日她把白绫扔房梁上,威胁要自尽,沈渊自然是被吓到了,白绫被丫鬟们收走,那人气急败坏地说,
“想上吊是吧,哪日我将你五花大绑吊房梁上,吊你个痛快,看你还有哪门子的本事玩自尽。”
确实,她自残,威胁自尽,都是基于沈渊还心疼她,若哪天真只想睡她,随便用绳子一捆,嘴一堵,不比现在劳心劳力地哄她方便得多?
“考虑得如何了,叶老板?这生意还做不做?”
那人侧着支起身子,勾起戏谑的笑,
酒酿脸有点僵,都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应对,
“三七分,加上桃花山庄?”
她再次确认,
“绝不食言。”
沈渊说,
“那亲…哪…”
这很重要,
那人笑,扯开她衣襟,
酒酿算是半默许了,闭上眼,由着他把她放床上,薄纱寝衣本来穿了就和没穿一样,里面没抱腹,该看的早就被看了个透了,
底线就是这么被蚕食的,就像她一次次逼着沈渊做的一样,他现在何尝不是用相同的手段对付她,
两个恶人,相互折磨罢了。
她把自己又想象成一块石头,又或者把对面想象成秦意,
“嘶——”
酒酿倒抽气的痛呼,“咬我干嘛!”
那人讽刺,“都这么多了,在我面前装无辜?”
都是秦意!
那只大尾巴狼一上床立马变狗,到处在她身上留印记。
“说好的只是亲,咬是另外的价码!”
…
亲是亲遍了,好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双足死命勾缠住,开了再多的价码都没叫那人掰开她腿,
天亮,沈渊上朝去了,床褥狼藉一片,她扯下被撕成破烂的薄纱寝衣,默不作声地梳洗打扮,对镜挽了个松散的发髻,本想簪支簪子,一拉抽屉看见那抹碧色如意,挨了烫一样啪地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