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M国的印象也都停留在帝国主义阶段。”
切身地感受到这种贫富差距后,李春兰是真的没法立马淡定下来。
“春兰,你先去吃着,我去打个电话。”
陆霁清忧心地道。
李春兰好奇:“怎么晚了,给谁打?”
李春兰这话并不是质问的意思。
如今只有少数有地位有钱的家庭才安的起电话,大家打电话通常都是给单位之类的打。
因此不是太紧急的时候都会选择在工作时间有人的时候,也方便接电话的人传达消息。
“就一些急事给领导说一声。”
李春兰点头:“那你快去吧!”
陆霁清起身出了酒店餐厅,李春兰瞅着盘子里被陆霁清帮忙切好的牛排思考了两秒。
随后,她直接把牛排的盘子又换了回来,自己开始切。
有了之前摩擦盘子的滋滋声的经验,她也慢慢地掌握了手感。
等她练习切牛排直到把盘子牛排都切碎后,陆霁清回来了。
“怎么换回来了?”
陆霁清道。
“练习一下。”
李春兰说完下意识想拿自己随身携带的包,结果才想起今儿原本准备去学校后门一条街吃饭,临时过来没带包。
“要什么?”
陆霁清问道。
“纸和笔,我要记一点东西。”
陆霁清把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和钢笔递给她。
李春兰刷刷刷地写了两页纸,正反面都写满了,征得陆霁清的同意后把自己写的两页撕下来。
陆霁清看她如此认真,忍不住好奇:“写的什么,神神秘秘的。”
李春兰把两页笔记递给陆霁清看:“就西餐的一些细节。”
“我跟你说,在来这高档地方吃饭的时候,我们妇女班也是有专门的西式礼仪课的。
什么刀叉那只手拿,还有吃个巴掌大的小面包不能拿着啃,要用手撕成小块往嘴里送这些我都知道!
结果我一来正式场合就闹笑话了,明明学过还本能地跟着别人做。”
陆霁清道:“不就是外国人的吃饭习惯而已。
我还嫌他们吃饭不在做的时候切好,非得自己用刀叉切牛排很很麻烦呢!”
“咱怎么吃无所谓,但半边天的课就是教学员这个礼仪的!
必须做好!
之前安娜老师教西方礼仪课的时候,都是空盘子做做样子。
这真的落到实处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我准备回头上这个课给弄的真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