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度化之语,竟被说成求欢之辞,许诗婉都替他臊得慌。
偏这人语气坦然,乐在其中,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
“你真是……”
到底心疼他忍得辛苦,许诗婉无奈叹了口气,挪了挪身子,低头将唇瓣覆上他的,手指顺着胸膛往下摸去。
秦离呼吸一沉,仰头贪婪攫取她的气息,声音有几分醉人:“婉儿……”
…………
一次结束,秦离犹不满足。
他起身将许诗婉双腿并拢,又欺负了两回。
末了餍足地叹谓:“女菩萨好生厉害,小生险些被度得魂飞魄散了。”
许诗婉身上起了些薄汗,力气消耗大半。
听了这话,羞得抬脚朝他踢过去,却是强弩之末。
秦离很轻松地握住她脚踝,轻笑一声,吻了上去。
温软的触感令许诗婉不由一愣,面上烧得更加厉害。
她立马要收回脚,秦离反倒不让。
“你放开。”许诗婉压低声音,用力挣扎。
“就不。”秦离耍起无赖,手上攥得死死的。
许诗婉无法,抬起另一只脚对准他胸膛,不出意外地被截在半路。
“婉儿不乖,该罚。”秦离顺着她小腿往上摸去。
许诗婉惊慌推他,“你……你干什么,别……”
…………
半个时辰后,秦离又点灯叫人备水。
沐浴毕,方与许诗婉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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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月前,卫衡向褚玄林请旨,自愿卸去禁军统领一职,去守卫吕洲。
大殿之上,少年将军跪伏在地,背影孤绝。
“臣当日掩护皇后出城,有负圣恩,实无颜再居此位,恳请陛下允臣戍守吕洲,以赎前罪。”
他知道看在卫雪的面子上,褚玄林不会追究他的过错,可整日看他郁郁寡欢,难免心生愧疚。
更重要的是,姐姐走了,他也不愿待在这了。
他这一生,都不知道家在何处。
他自小同褚玄林一起长大,称褚照为父,他也以为自己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