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终没有将我放至心上,我又何必做那正人君子。
即便只是几次、几日,能彻彻底底得到你,此生便再无遗憾。”
许诗婉双目微睁,心下慌乱。
她恨不得给柳清寒一记耳光,让他别再继续说下去。
这话澄清她与他的清白不假,但说得如此直白放肆,倒不如不说。
秦离听了不知道要如何生气折腾她。
她压根不敢去看他的脸色。
“别说了……”许诗婉压低声音。
秦离目光如刃,落在柳清寒身上,恨不得将他寸寸凌迟。
柳清寒觊觎他的人,该死。
但当下为了许诗婉,他得忍。
“可是我到底害怕被姐姐厌弃。”柳清寒话锋突转,抬眸望向许诗婉,目光柔和。
“我自幼被至亲所弃,遭人算计。
真正对我好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你是其中一个。
…………
姐姐,我心悦你。
真的。”
话音刚落,柳清寒双手握住许诗婉肩膀,将她调转方向,背对自己,而后伸手在她左侧肩胛骨位置点了一下。
“姐姐你说的,解了穴便不会讨厌我,不能食言。”
说完,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手。
秦离立马将许诗婉揽入怀中,与他拉开距离。
“如何?”他正色问。
许诗婉试着运功,发现内力已能流转自如。
“可以了。”
秦离颔首,欲上前再教训柳清寒。
许诗婉拉住他,摇了摇头,随后自袖中拿出块白玉鱼纹玉佩。
方才忘记了,这会儿总算想起来。
她拍拍秦离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着走上前将玉佩递给柳清寒。
“我已心有所属,不该收此物。”
柳清寒望着躺在许诗婉掌心的玉佩,别开头,不愿去接。
许诗婉见状把玉佩放于一旁的柴堆上,拉着秦离往外走。
“婉儿……”
离奴在背后哑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