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婉赧然一笑。
良久,秦离松开许诗婉,目光落在她小腹,试探着摸了摸,问:“它多大了?”
“快两月了。”
“常言道‘怀胎十月’,还有八个月胎儿方能降生?”
“嗯。”
“意思是我们八个月都不能做快乐的事了?”
秦离难掩失落,睁着双无辜又纯真的眸子,问的却是如此羞人的问题。
偏他一派坦然,教人不好苛责。
许诗婉耳垂红得滴血,努力保持镇定,解释道:“从前我在医书上看到过,说是怀胎四至六月期间,胎像最为稳固,可以……行房。
其他时候,最好还是不要。”
秦离听后,脸色好看了些。
还行,起码有三个月可以解解馋。
可是现在怎么办?他情动如炽,再难自持。
“婉儿,我好难受。”秦离牵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
许诗婉身体一僵,羞得不敢抬头。
这人真是不害臊。
静默片刻,许诗婉到底心疼,缓缓靠近他。
烛影摇红,寂静的氛围中,隐约能听到暧昧的声响。
“婉儿……婉儿……”
许诗婉另一只手托住他脑袋,粉嫩的唇瓣覆上去,与他气息交融。
秦离忘情回应,如坠云端。
他一手握着许诗婉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衣襟边缘。
许诗婉眼睫轻颤,呼吸已是乱了几分。
倏然,她想起这是柳清寒的房间,猛地睁开双目,将秦离推开。
“不行,不能在这。”
秦离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推开,一脸不满,带着些委屈问:“又怎么了?”
许诗婉向他解释原因。
秦离无所谓地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