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逼你做蛋糕?”阴着脸,飞坦突然在亚尔身边出声问道。看着某人黑脸的样子,亚尔迅速澄清道:“唔,也不是,那个时候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弄坏了。又没有钱赔给他,就答应做蛋糕偿还他啦!”
这次离开医院也没有和他打招呼,啊,他该不会又涨利息吧!~~~~(>;_<;)~~~~想到某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两亿的样子,亚尔不由自主的觉得胃部一阵抽搐。
“不许给他做蛋糕。”飞坦阴测测的说完,对着没有反应的亚尔伸手递出了一张金色的银行卡。
这是什么情况?
瞅着横在身前的手臂,亚尔的思路明显的有些跟不上节奏。
他这是在我钱吗?呃,宝宝啊,这是你爸爸在给你生活费吗?或者……
“不许给他做蛋糕。”把金卡放到亚尔的面前,飞坦捏住亚尔的下巴,再次恶狠狠的说道。
沉默,亚尔继续胡思乱想中……
盯着呆愣的亚尔,飞坦最终放弃了言语交流,直接倾身上前,吻住了亚尔的嘴唇。除了我……不许给其他人做蛋糕……
“咔哒————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无预料的,门被推开,愣了一下后,芬克斯的声音响起。
亚尔慌忙推开飞坦,红着脸看向了厨房前的捂着眼睛的芬克斯。
不过,芬克斯,你确定你真的有捂上眼睛吗?能不能把眼睛上硕大的指缝合上。
“芬克斯,找到吃的没有啊!”窝金的大嗓门跟着在门后响起。
“没有,没有,走了走了。”一边后退,芬克斯一边殷勤的关上了门。
随着芬克斯等人的离开,亚尔愣了一会后,终于鼓起勇气追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
“咔哒————”亚尔的话还没说完,厨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派克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视线之中。
“啊,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我帮团长煮咖啡。”派克一边说,一边径直从黑着脸的飞坦身边经过,很自然的取过了咖啡壶。
看着突然出现的派克,亚尔溜到嘴边的话又暗自咽了回去。厨房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派克和亚尔各自在厨房的一边忙碌。
二十五分钟后,派克心满意足的端着咖啡离去,亚尔也把蛋糕的胚型放进了烤炉。
“你刚才想说什么?”看着派克关上门离开后,飞坦率先问了出来。
“唔,没什么?我想问,你喜不喜欢吃甜点而已。好了,一会儿就好了。”调好时间,亚尔仿若无事的自然说道。
烤炉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气氛变得僵硬起来。猫眼四下的瞟了瞟,犹豫了一下,亚尔终于开口问道:“你想不想尝一下我调的酒。”
顺着亚尔的眼神,飞坦向连着厨房前门的吧台走去。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点点的喜欢我……真的很想要亲口听你说出这个答案……
装潢精致的吧台内,飞坦坐在高脚椅上,好笑的看着身边皱着眉头研究酒瓶的亚尔。这个样子也叫做会调酒?
埋在各类名酒里的亚尔一抬头,就看见飞坦那略带笑意的眼神。愤愤的盯着看笑话的某人,亚尔忍不住炸毛为自己解释道:“喂!你不许笑我!我,我师父理查很喜欢品酒和收藏红酒什么的,我就跟着学了一点这方面的事情嘛!”
“你的念也是和他学的?”想到当初信誓旦旦说是和流浪汉学念的亚尔,飞坦有一种想要翻旧账收拾某人一顿的冲动。
“呃,谁让你当时那么凶……那你呢!今天那个小胡子还说,和你——你————你……”亚尔一边鼓捣手里的摇酒器,一边讷讷的问道,随即又脸红的说不下去,却愤愤地加用力的去摇晃手里的摇酒器。
“和我什么?你,是吃醋了吗?”一步一步的逼近亚尔,飞坦直接抓住了亚尔的手,灼灼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少年。飞坦觉得这一刻在吧台的灯下,银发少年害羞的样子一定蛊惑了他。倾身上前掠或少年鲜嫩的嘴唇,飞坦牢牢的把亚尔压在墙上,锁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条腿毫不犹豫的挤进了少年的双腿之间。
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硬邦邦的物体,亚尔的脸红的已经可以媲美番茄了。
“你————你放开我。”有一点点的恼羞成怒,亚尔“凶狠”的说道。
飞坦盯着亚尔闪烁的猫瞳,径自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欲(河蟹)望上。随即暗哑的声音在窄小的空间内响起:“我和他都很想你。”
对飞坦来说,承认自己想念亚尔,这也许就是属于他,属于幻影旅团飞坦的最坦诚地告白了……
……
寂静的巴士黎夜晚,或是充满遐思,或是充满算计,抑或如此刻吧台内一般充满了压抑的呻吟……
……
当第一缕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时候,床上金发碧眼的青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跟头就翻了起来,冲向了外边的衣柜。
侠客觉得,人生之中再没有一个夜晚如同昨夜一般漫长难熬。
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对着镜子学着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