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泡茶。”
温吟正想去灵堂看看江津越,他虽好一些,但还有些低烧,今天忽然降温,她怕他感冒又变严重。
哪知刚到客厅,便被傅芸叫住。
即便傅芸没叫名字,但客厅里只有她跟傅芸两个人。
“阿姨。”
温吟叫了一声傅芸,然后在她身前停住,茶几上放着茶具,她对这些一窍不通。
但也不想扫了傅芸的兴,只能硬着头皮泡。
“你这也叫泡茶?”
傅芸轻嗤一声:“也不知道他什么眼光,真是半点比不上他爸。”
温吟拿着茶杯的手微顿,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缓缓起身。
“阿姨,如果我泡的您不满意,我可以找人来帮您泡。
但我想跟您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江津越是江津越,他爸爸是他爸爸,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应该被拿来做比较。”
傅芸拧起眉:“你这是在教训我?”
“难怪他喜欢你,都是不服管教的。”
“他小时候。。。。。。”
“妈!”
傅芸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不知何时站在玄关处的江津越厉声打断。
他大步流星朝这边走来,拉起温吟的手便走。
傅芸冷笑一声:“原来你也知道是你做的恶才害死你爸,不敢让她知道真相。”
温吟看了看江津越紧绷的侧脸,又回头看了看面对江津越时没有半分母子情分的傅芸,为什么江津越跟傅芸都说江津越害死了他爸爸。
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津越脚步只停留了几秒,拉着温吟往外走去。
到门口时,遇到了冯媛。
江津越头一回没有顾及礼节,绷着一张脸跟冯媛擦身而过。
温吟礼貌地朝冯媛点点头。
他们走后,冯媛站在原地,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面,微微有些失落。
进了客厅,她把傅芸忘在车上的包递给傅芸。
“芸姨,你跟津越哥吵架了?”
冯媛知道傅芸不太喜欢江津越,所以问得十分小心翼翼。
傅芸只是轻哼一声:“我跟他那种冷血动物有什么好吵的,连自已爸爸都不在乎的人,多给他眼神都会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