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礼还不够重吗?
苏笙和吴琴对视一眼,意识到自己可能开腔太早了。
宁璚扑哧一声:“差不多得了,我出嫁的时候阿娘什么都没送。”
韩璟瞥了闺女一眼:“没把你逐出宗谱就算好的了。”
宁昭同闻言,笑眯眯的,语调甜蜜:“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娘呢,阿娘可是把天下都送给你了!”
“……”
宁璚哭丧着脸:“哥,从现在开始你提醒我,我再也不说话了。”
说到这里,韩非想起一件事,对崔乔道:“该挑个好日子,将你写入宗谱才是。”
崔乔一句“什么你们竟然没把我写上宗谱”还没出来,吴琴已经皱着眉头发话了:“什么,你也配上同同的宗谱?”
崔乔:“……你是我亲妈吗?”
“我早三十年就想把你跟同同换换,别装得跟第一天才知道似的,”吴琴诚恳,“你自己看看,你何德何能能混上同同的族谱?”
崔乔含蓄:“吴琴同志,退休了嘴寂寞可以去练老太太说唱,而不是天天在这里贬低你唯一亲爱的儿子。”
吴琴摇头:“我自己生的祸害,是不是贬低我不知道?”
“……”
难得看崔乔吃瘪,众人恶意地哄笑了一通。
宁昭同早早就看见崔青松为难的神色了,按了一下韩非的手:“吴姨,这是大家开玩笑闹着玩的,不是什么正经事。”
崔乔好像还想说什么,让她横回去了,只能低头吃饭。
的确,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初七上班,初六就该走了。
陈碧渠搭着沉平莛的专机回北京,一截登机路一步三回头的,看得瓅瓅眼泪汪汪的,也看得夫人忍不住骂道:“差不多得了,弄得跟永别似的!我北京房子又没卖,孩子假期我就回来了,一副我抛妻弃子的样子几个意思?”
封远英忍着笑,把小珍珠接到怀里。沉平莛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夫人……”小陈统领委屈死了,“那一年到头也见”
“一年到头锤子一年到头,”她也不客气了,打断他的话,“给我把你那调过来的心思都按下去,你学刑侦又不是学缉毒的,来云南还能镀金啊?我跟你说清楚啊陈碧渠,乱折腾我打断你的腿……”
十分钟后,陈碧渠蔫头耷脑地上了飞机,在舱门口跟小珍珠挥了挥手。
沉平莛看他一眼:“舍不得?”
陈碧渠叹了口气。
沉平莛没有追问,片刻后,也轻轻叹了口气。
陈碧渠一听:“您是叹什么气?”
“她骂了你那么久,”沉平莛幽幽道,“都没有骂我一句。”
陈碧渠:“?”
封远英:“?”
OOC了啊领导OOC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