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
说着,轩辕帝一把扔掉了手中的竹简,双手背负,一脸腥味的看着冷汗涔涔的桑晨。
“臣,臣实际上刚刚根本就没有见到大祭司,那枚竹简是臣在神殿的祭台上随手抽的一枚空简。”
说完,桑晨就那么四肢着地,再也没有抬起头过。
只是听了他的话的众位大臣们却因为他的话,全都炸了。
“哼,怪不得你刚刚口口声声贬低大祭司,原来根本是大祭司没见你,所以你怀恨在心故意挑拨离间陛下与大祭司之间的信任,是也不是?!”
吏部尚书崇正眼带寒光,率先发难。
桑晨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味的跪伏在那里,静等着自己的末日来临。
他只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家中老父老母,以及妻儿的平安。
“金甲武士何在?”
轩辕帝终于开口,立即有两名金甲武士上前。
“礼部尚书桑晨,玩忽职守,欺君罔上,又涉嫌故意挑拨皇室与国师殿的关系,罪无可恕。
着,打入天牢,三日后,斩立决。
念在桑家众人无辜,特收回府邸流放北境,百年内不准返回国都,男丁三代以内不准科考入仕。”
“谢陛下隆恩!
!
!”
桑晨再次高举双手,直起身子,对着轩辕帝重重的又磕了一个响头。
随后,便一脸死灰的被金甲武士带出朝天殿。
原本还一脸义愤填膺的众位大臣们,此刻全都噤若寒蝉,有些尚存理智,一直站在旁边未发一言者,眼底流露出兔死狐烹的眼神。
瑞王的视线,则落在了刚刚被轩辕帝随手丢在地上的绿色竹简上,那上面光滑如镜,没有一点字迹。
可是,那竹面上是否也太光滑了些?!
瑞王收回视线,唇角不经意的扯出一抹讥笑后,再次恢复到了从前背景板。
双眼从精明也变得呆滞无神。
朝堂之上波诡云谲,而在国都的街上,一身粗布麻衣,脸上也易了容的唐瑾,则随着一队运送米面粮油的车队,进入了一座普通的三进宅院。
那宅院的门脸上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生宅。
可是只有唐瑾知道,这里正是往生门在上国的总部,而他们的巢穴,就在这座宅子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