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皮肤黑黝黝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酸臭味道。
不能让他们张嘴,只要一张嘴就能看到满嘴烂糟糟的牙齿,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是!所有寨子都种,巫医说那是神药。
那东西的确能治病!”贡嘎土司低着头说道。
“哼!就治成了这德行?”李枭没好气的指着一个形容枯槁的汉子。
“扎伊不知道节制才会这样,我们普通人只是拿着鸭片籽泡水喝。
您是汉人的贵人,有病了自然有药。可我们这些穷苦的山民,有病了谁来管。
不吃这个,吃什么!”
贡嘎还没说话,一个站在扎伊身边的黑袍女人开口说道。
“我的祖奶奶,你别说话。”贡嘎显然也很怕这个女人,差一点儿就给这女人跪下了。
“她是谁?”李枭对这个让贡嘎很害怕的女人非常好奇。
“她是当地的巫医!我看过她治病,跟辽东跳大神儿很像。”左良玉在边上说道。
同时,身体踏前一步挡在了李枭和那个巫医身前。
“怕什么?难道说害怕她给我下了降头?
她下降头容易,可惜了!
苗人的苗裔从此也就断绝了,会有数以百万计的苗人给我陪葬。
人屠白起都没有这个待遇!”
李枭笑着扒拉开左良玉,看着眼前这个黑袍老女人。
老女人很老了,老到看不出年纪。
说她七十岁也行,说她一百岁也很像。
消瘦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黑袍里面。
她头上的布巾上面,坠着一个闪亮的银饰,或许这就是她身份的象征。
苗疆多巫蛊!
这李枭是知道的,其实许多所谓的巫蛊其实就是障眼法。
至于降头这东西……,李枭觉得是信者有不信者无的东西。
“哎……!”那个黑袍老女人看了李枭很久,最终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李枭说得是真的!
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将苗人一举摧毁的能力。
嘴里嘟囔了一些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干枯如同鸡爪子的手凌空一抓。
一只在李枭脚下走过的鸡,忽然间翻身倒地翻着白眼儿蹬蹬腿,很快就不动了。
“大胆!抓起来。”袁崇焕指着那个巫医大声吼道。
侍卫们更是各种长短枪支,对准了身边的每个苗人。
可怜的贡嘎土司,被左良玉一脚踹翻在地上,左轮手枪顶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