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薄渊听着她又叫他“爸爸”,想应声“嗯”,又觉得变态。
他确实没有这种角色扮演的癖好。
男人凑到她耳根处,亲了亲,“乖乖,是不是做梦了?”
“嗯。”
凌初点头,梦境太温暖,她不想醒过来。
薄渊,“再不起来要迟到了,迟到了,你又怨我。”
凌初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八爪鱼一样地抱着男人。
晨起的男人,特别容易兴奋。
凌初在感受到什么的时候,吓得立即往后缩。
她可不敢在早上惹他,昨天早上那一出就是血和泪的教训。
薄渊见她如惊弓之鸟,一把把人捞了过来。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凌初想说他比洪水猛兽还恐怖,又在对上男人宠溺的眼神时,识趣地没说出口。
薄渊看着她乱闪的瞳孔就知道她心里没少编排他。
“起床?”
凌初立即后退着下床,在双脚落地时腿软得差点摔倒。
“小心!”
薄渊扶过去,但是被凌初拍开了手。
“不需要你假好心。”
扫见他放在一侧的笔记本,凌初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她拖着酸疼的双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