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流氓就是流氓,又怎么能指望他能正常道歉。
凌初找到自己的车,坐上驾驶座。
薄渊从另一边上车,坐上副驾驶。
明明凌初的车子就是正常的车子空间,因为薄渊人高马大地,显得空间瞬间狭小起来。
“我晚饭还没吃。”
凌初听到了也像是没听到似的,将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
都说女人车技怎么差怎么差,而凌初的车技也是完全拿得出手。
只是从地下三层开到地面,薄渊被她的几个急转弯晃得头晕胃往上冒酸水。
凌初看向按着胃一直深呼吸的薄渊,嗤了句:“呦,撒谎成性的薄总晕车了?”
薄渊,“撒谎过,但没成性!”
凌初瞥向他明显暗了一块的肩膀,“伤好了吗?”
薄渊,“当然好。。。。。。明明之前是好了的。”
瞥见肩膀处的暗色,又见凌初板着的脸,男人心虚地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凌初脸上的表情变化。
“刚刚打了那个杂碎一拳,好像又疼了下。”
凌初,“呵!”
“满口谎言!”
薄渊,“。。。。。。”
薄渊局促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我去处理下伤口。”
凌初,“处理什么啊,忍着好了。”
“晚上洗个澡,再跟我折腾一夜,肩膀上的伤肯定立马就好了。”
薄渊又咽了咽口水,“那。。。。。。”
“那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