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
顾善东,“薄恒,你给我说清楚,喀什明明是你的仓库,什么时候变成是我们顾家的了?”
“蜜儿什么时候跟你签的转让合同?”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威胁恐吓她了,她才签的字?!”
薄恒,“她刚刚签的,她还说爱我,会永远永远跟我在一起。”
顾善东气得肺都要炸了,“蜜儿人呢?”
薄恒看了看凌乱大床上正睡着的顾蜜儿,“她正睡得香呢。”
顾善东再咒骂什么,再咒骂谁,薄恒已经不在乎了。
挂断顾善东的电话,薄恒翻找新闻链接,选了个联系人分享了出去。
*
同一时间的医院里。
凌初摸了摸另一边的枕头,心里难过得厉害。
女人的第六感,很玄乎,也很准。
在她第一次提出怀疑顾宇给她的那瓶葡萄糖有问题的时候,她心里就几乎断定那瓶葡萄糖有问题了。
但是,她看了眼薄渊,见薄渊没阻止,她便喝了。
他们有意隐瞒,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不想让她知道。
关键是,薄渊不想让她知道。
她便不知道好了。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原谅他了。
此刻,病房安静得如冰窖,她即便身上盖着被子,还是觉得全身冰凉得厉害。
她一次一次地深呼吸,一次一次地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一下下地点着手机屏幕,既期待着它响起来,又怕它响起来。
这种煎熬的感觉让她心绪难安,整颗心都纠结缠绕在一起。
直到“叮”地一声,手机传来提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