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立即答应,“那你先去忙,我一会儿收拾好给你。”
陈谦又下楼来,去忙别的事情了。
客厅,又恢复了只有凌初和陈雅。
凌初的视线从陈谦离开后就落在陈雅的脖子和锁骨上。
上面的痕迹很多,而且,很新鲜。
之前这些痕迹是陈雅“秀恩爱”的证据,现在,她却在对上凌初的视线时,满眼的慌乱,攥着衣领拉紧再拉紧。
凌初看陈雅,“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她一边说一边疑问,“按照谦叔的意思,大哥昨晚一整晚都在医院,那你。。。。。。”
最后,她看陈雅,震惊得瞪大眼睛。
“那你昨晚是和。。。。。。谁?”
陈雅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差点脱口而出要说薄渊的名字,她又刹住了。
因为她没有证据!
连体*液都没有。
前天晚上他们在一起没有做措施。
昨天白天因为薄宏伟被打,她刚好在医院,她顺便去检查了下,昨天和今天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日。
昨天晚上,任凭她怎么发骚,也没能阻止薄渊做措施。
她开始的时候还记得到最后的时候拿掉措施,或者收集点男人的小蝌蚪的。
但是,后面薄渊很疯狂,她也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想不起来任何事,只能跟他一起疯狂。
这两天她都是昏迷过去的,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都是在房间,而且都是被洗过了的。
今天早上一睁眼,她还想着今天晚上好好准备,不料收到薄渊的消息,说他去出差了。
她原本很失望的,但又被薄渊汇报行程的信息冲散了。
凌初见陈雅满脸心事,八卦又好奇,“说呀,到底跟谁?好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