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扣着人,“凉也嫌弃,热也嫌弃,怎样才能合你的意?”
凌初僵硬着笑离他小腹的地方远了些,“这里,离我远一点。”
因为嫌弃得有点过,所以,有些幅度大了些。
于是,当薄渊那声闷疼的“哼”声出来时,凌初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了。
“嘶。。。。。。凌初!”
凌初定定地看着他的痛苦,“你。。。。。。没事吧?”
薄渊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是不是?”
“没。。。。。。真没!”
他断子绝孙了,她不得也断子绝孙?
不!她可以重新找个男人生个孩子,然后让薄渊当爹。
“呀。。。。。。”
薄渊,“在想什么?”
凌初老实得有点憨,“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喜当爹!”
祸从口出。
最后,还是手扛下了所有。
薄渊给她把手擦拭干净塞进被子时的表情,让凌初恨不能咬死他。
“收起你的笑,要不然,我总会想起我的蠢。”
薄渊上了床,牵着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这是教训。”
男人还不忘机会教育,“下次再乱碰,给你剁了!”
“哼!”
凌初抽出手,背对他。
“你下次再敢乱碰我,我给你割了!”
薄渊眼神一缩,只觉下身一紧,而后薄老二瑟瑟缩缩地软了下来。
真不经吓,这就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