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也可以用手段强逼她就范,让她不得不跟着他。
可他却在给她铺路,想她越来越好。
他脱口而出的鼓励和安慰,自然地晕染进她的心里。
对他,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吧!
在她失神时,薄渊已经挂了电话过来。
“怎么就教不会了?!”
话落,他又去抬她的下巴,“我也不怕告诉你,你想让我愧疚到放过你这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让我娶你的话,我现在也说不出。”
凌初摇了摇头,“我不会再有想让你娶我的想法。”
“毕竟,我们身份背景在这儿,我有自知之明。”
“我也说过了,在我没有想嫁的人之前,我们就这么处着。”
说完,她又忍不住地低了头。
正视了自己的情况,也便知晓了与他的云泥之别。
那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对她来说不合适。
还是老老实实的打工人比较符合她的人设和目标。
不过,自己隐瞒受伤的心思被他猜得七七八八,让她心口一慌。
这男人太恐怖了。
能看穿她的心。
看着她鸵鸟的姿态,薄渊呼了口气,打开了吹风机。
耳边又响起那熟悉的“嗡嗡”声,凌初才觉得有安全感一些。
薄渊没说话,不知道是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还是想些别的。
凌初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脸,于是换了个姿势,改面朝着薄渊躺了下来。
薄渊洗碗澡后,只在下身穿了条薄薄的睡裤。
她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侧脸感受着男人的体温,面前是男人结实平躺的腹肌,以及隐隐没入裤腰的人鱼线。
很久之后,薄渊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或许,这件事情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凌初看了他一眼,没听懂,也就没揪着不放。
她指尖胡乱把玩点着男人的肚脐眼,“你有了想结婚的人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只是这么想着,她心里已经很难过了。
她故作轻松一笑,“我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
“说我对你死缠烂打,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薄渊这次倒是坚定,“不会有那一天。”
“婚姻都不长久,还不如我们这样的关系舒服自在。”
凌初笑了笑,暗想着:他怪会安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