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没忍住骂了句,“死变态。”
“听爽了,再多骂几句。”
“……?”
沈霜梨小脸恶寒地皱起,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谢京鹤带着沈霜梨去领设备。
降噪的入耳式耳机、护目镜、靶纸和子弹。
射击场内的枪声时不时传入耳畔,沈霜梨心里实在是害怕,
“谢京鹤,我不玩。”
谢京鹤唇畔勾起,手指屈起轻弹了下沈霜梨的脑瓜子,
“姐姐你怎么这么好骗呀。”
“我教你玩,要是姐姐实在害怕的话,也可以不玩。”
“隔壁有个马场,我包场了,我们可以去玩,玩累了带你去泡温泉。”
谢京鹤计划得明明白白的。
一天约会,让姐姐开心,然后晚上泡温泉的时候求和好。
都到这儿了,沈霜梨心里虽然是害怕,但还是想玩的。
于是,她说,“玩一下吧。”
“行,我们进去。”
射击场里面还蛮多人的,基本每个顾客旁边都站有一个教练。
沈霜梨:“你先来。”
谢京鹤挑眉,“行,玩给你看。”
谢京鹤戴上护目镜和耳机,拎了把手枪,上弹夹、上膛,双手握住,手臂自然挺直,动作娴熟。
“砰”的一声,子弹射出,正中靶心。
谢京鹤在国外那年经常玩这种刺激的项目,高空跳伞、攀岩、冲浪等等,只有保持大脑的亢奋,他才不会去想沈霜梨。
但午夜时分的时候,谢京鹤依旧会感到空虚,还是会想起沈霜梨,他只能对着她的照片,一遍又一遍地泄|欲,荒唐又颓靡。
加上躁郁症的折磨,那时候的谢京鹤恨不得去死。
沈霜梨看了眼靶纸,惊羡道,“谢京鹤你怎么射得这么准呀?”
谢京鹤又打了一发子弹,嗓音漫不经心的,
“简单啊。”
“把那儿当成你,
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