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没人敢说出来。
屋内没想象的那么狼藉不堪。
真正凌乱的地方,只有拔步床。
上面的被褥凌乱不堪,大团暗色血渍几乎铺满了大半个床面。
“威烈将军就是死在这里。”
有之前来过的捕头,为秦安与一众同僚们做介绍。
“凶徒以匕首刺之,自嘴入,透脑而出。”
秦安上前检查一番,想了想环顾四周又出了房门。
“威烈将军之子,就是在这里被踹倒。”
说这话的时候,那捕头满面皆是轻蔑之色“他蹲门口,是给威烈将军守门。”
“闭嘴!”
秦安呵斥“与案情无关的话,不要说。”
一路来到走廊尽头,墙壁上有着明显的撞击痕迹。
“威烈将军之子,当场被踹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那话儿已经被踩碎。”
在走廊上仔细查验一番,秦安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带着捕头们,又去寻仵作。
停了几天,贾珍的尸首已经开始发臭。
秦安没在意,仔细打量着他嘴里的伤口。
与仵作交谈几句之后,他向着众捕头们,表达自己的看法。
“事情大了!”
一众捕头们不解。
勋贵被杀,本就是大事儿,还能怎么大?
“威烈将军。”秦安伸手示意躺着的贾珍“并非是被人手持匕首刺死。”
“匕首是直接甩出来,刺穿他嘴巴的!”
此言一出,捕头们纷纷恍然。
手里拿着匕首,自嘴刺穿后脑。
与甩出匕首直接刺穿后脑,有着极大的区别。
力气上的巨大区别。
“那么厚的房门一脚踹碎。”
“威烈将军公子,被一脚给踹飞十余步。”
“还有这,甩匕首穿脑而过。”
“呼~”秦安缓了口气,目光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惶恐“这么大的力气,让我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