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叹口气,余光忽然瞧见坐在对面的男人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就帮这个忙吧。”
南鸢:“??”
九叔惊喜:“真的吗?如果先生愿意帮忙,那九婶的角色就由南大状你来替她,好不好?”
南鸢望着满脸期待的九叔,只能点头。
周宴西站起来,“不过我收费很贵的,南大状,你既要帮九叔,就要记得一起支付我的费用。”
南鸢:“……”
……
虽然南鸢不知道周宴西为什么会愿意帮九叔这个忙,但他都已经答应,为了能够给九叔九婶一场婚礼,南鸢也只能咬牙点头。
三人约定好等周宴西确定好教堂日期后再通知九叔。
此时已近夜晚十点,原本周围的摊贩逐渐散去。
换来之的,则是穿着暴露的女郎,以及染着黄毛的马仔。
他们穿梭于紧挨着的楼道口,对着过往的行人用低俗的言语吆喝。
南鸢嘴巴上没说,脚下动作却紧跟着周宴西身边。
似乎对眼前环境也有些害怕。
周宴西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等他终于发完信息收起手机后才发现身边的南鸢为了追上自己脚步,气喘吁吁。
他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又将南鸢拉去了内侧。
“谢谢。”
南鸢低声道谢。
周宴西嗤笑了一声。
他忽然又换了话题:“你以前也经常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来找九叔?”
“我基本是在中午到下午的时候过来帮忙。”
南鸢说完,语气又是一顿:“方才,九叔的事,多谢你了。”
九叔九婶之间的感情让南鸢仿佛瞧见了继父与母亲。
她几乎是下意识将对母亲的情感寄托在了九叔九婶身上,希望有朝一日,因为烧炭而昏迷导致成为植物人的母亲也能再次醒来。
再与继父站在一起,笑着朝她招手。
“不用谢我,”
他边走边看乌黑的天,“是你出钱‘雇佣’我去替九叔行礼,刚才我也说了,我很贵的。”
一谈及钱,南鸢迅速回神,眼睛警惕地望着他。
果然是资本家,一点也不吃亏。
“不过我现在还没考虑好要怎么收费,就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向你讨过来。”
说话的时候,他们两人已走出到庙街的大牌坊外。